他调整着手指进入的角度,在适应周遭环境之后,他缓缓抽动起手指,你湿的厉害,在他抽送时带出一阵淫靡水声。
甜腻美妙的呻吟从你的唇边流泻而出。
他再忍不了了,吐出一口浊气,另一只手飞快解开裤腰带,将内裤与外裤一起褪到大腿下,人类男性傲然的阳具耸立弹出。
他将手指抽离穴肉,拉扯出好长一段粘丝,你自然而然地跟随他的动作分开双腿,请君入瓮。
阳具贴近你那潮湿之处,兴许克莱恩是想学学v中在穴口蹭蹭的技法,但洪水早已泛滥成灾,还不等他去蹭,他那物什就借洪水滑进穴口,撑开沿途的褶皱。
克莱恩调整出让彼此都舒服的姿势,你紧绞他炙热的阳具,他燃烧着你的内里,二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沉,你感受的到他倾压于你身上身体的重量,他似乎觉得可以了,便一下送到最深处。
这令你舒服的娇哼一声,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下体自然而然地吞吃吮入他的器具,渴望他能送的更深。
克莱恩的手撑在你的脑袋两侧,他先是缓慢的动了动,在你没有异议后一浅一深地抽送律动起来,每一下都会使阴囊拍打到周围敏感的双瓣,水声愈大,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淫靡的气息。
你紧贴他的胸膛,双手攀在他背脊之上,乳尖摩擦到他的衬衫布料,他回抱你,身下的动作不停。
克莱恩一声声唤起你的真名,问你感觉如何。
你蹭了蹭他的脸颊,心满意足地笑着:“好开心。”
他将这当做你说舒服的信号,动作更为大开大合,克莱恩的喘息很好听,每当他在你耳边低喘一声,你的穴肉就会不由自主地夹紧他的性器一次,他似乎意识到这一点,故意贴在你耳边低低呻吟喘息,要你的下面也跟他一起一喘一息。
他也学到你的坏心眼了。
你羞极了,把头鸵鸟似的埋起,报复似的用指甲在他后背划着红印。
他吃痛低呼,便也不让你好受,更狠地顶进你的内里,抽送时带出不少粉红的媚肉,又很快被他碾了进去。
你的呻吟被撞的稀碎,呻吟中还有断断续续的,他的名字。
“周明瑞。”
“周明瑞。”
“周明瑞。”
每一声都好似助燃剂,要他一次又一次顶的更快更深,顶得你灵魂要出窍,什么也思考不了。
他送你攀上巅峰。
克莱恩也在随后飞快拔出自己的阴茎,尽数射在你的小腹上。
他还在喘着大气,衬衫也早已被汗水打湿,粘哒哒地贴在他身上,或许他回过来,会心疼自己为数不多的正装。
你一想到他心疼钱的模样就觉得有趣,他又从床头抽来纸巾擦拭在你小腹上的污浊,同样也痒丝丝的,你的笑声便越来越大,直到最后收不住。
你在笑,克莱恩也跟着你笑,笑得同样的畅快淋漓,你把他从上边拉到身旁,钻进他的怀里,亲昵地用头拱了一下他的胸膛。
克莱恩一边拍你的背一边把你的裙子向下拉,还不是很晚,他跟你耳语,谈起未来的计划,谈起把你介绍给他的家人,新年一起去迪西海湾度假……
他在那边说,你在这边吻他,啄他,是不带任何情欲的、少女睡前迷迷糊糊撒娇的吻。
你吻着他沉沉睡去。
克莱恩醒了。
他应当早醒了,但怀抱空无一物粘哒哒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还在梦里,下意识想着再睡一会儿噩梦就会散去。
直到这种感觉持续的够久,他不得不睁开双眼,面临昨夜一同睡下的伴侣不在床上的现实。
他甚至没有察觉到对方的离开。
克莱恩在心底为对方找补,或许她是饿了呢,或许她是去盥洗室清洁自身了呢,或许……
他下床去,女孩的内衣与他的裤子凌乱的迭在一起,她还没来得及穿走她的鞋。
克莱恩心下有了不妙的预感。
他连忙去椅子上拿自己的大衣,从大衣口袋中翻找出一枚铜色硬币,在空中高高抛起。
“她还在这个世界。”
硬币稳稳当当落于手心,数字面朝上。
吵醒你的是窗外的车水马龙。
已是日上叁竿,路口堵车的司机焦躁不安地按着喇叭,附近商场放着抖音网红歌曲,楼下有两个中年妇女在吵架,用是你久违的、熟悉的语言。
一切都缓缓把你从那个类似欧洲世纪的世界抽离而出,恍然间,你以为自己只是大梦一场。
但身上那条与这个时代风格完全不符的复古长裙在提醒你过去的真实性,你甚至还记得那个男人耳根红红,将其递给你的模样。
你头有点儿痛,大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但还是爬起身,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找着什么。
一颗紧急避孕药。
你不太喜欢这个东西,它远比短效避孕药要伤身体,但你不得不吃。
那粒药被你艰难的混着水一起吞下,你坐在床上发愣,感受着药粒进入嗓子滑进胃里,也使你一颗提起来的心放了下去。
回来了。
这一刻,你才松了口气,真真切切意识到自己回到曾经属于自己的世界。
闹铃突然响起,小黄人欢快的歌声吓你一跳,你口中一阵咒骂,抬起手机关掉闹铃,又看了一眼时间。
正好是你穿越那天的第二天早上。
你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在手机上敲敲打打,搜索起那个你背了好几遍的账号。
查无此人。
你又反复去试,在搜索框一遍遍搜他的名字,他的一切,搜出来的东西千百怪,却没有一条与他相关。
没有,什么也没有。
或许,你不过是得了癔症,做了一场过于真实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