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花瓣还滋着水,粗长的肉棒就着那些水液来回磨动,时而上时而下。程渡呼吸急促,喘得厉害,与她一样忍受不住,却很有耐心地沿着嫩肉反复滑动,迟迟不肯插入。
“程渡,程渡…”舒柠极度空虚,巴巴地向他求欢,“你进来,干我…”
“现在不。”程渡嗓音沙哑,他早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他想哄她说出他想听的。
舒柠心急如焚,她这人经不起搓磨,胯下用力不断朝下顶去。可程渡一直把控着她的腰,她顶一步他便退一步,次次下来她下面那张嘴只吸了个头,就再也无法深入。
她胡乱去亲程渡的唇,舔他的喉结。两腿紧紧攀附上他的腰,使出浑身力气将他往自己腿间压去。
眼看着不仅只吸入龟头,粗长的棒身也在逐步插入。身上的男孩长叹了一声,竟强忍住欲望抬腰抽出了自己。
“什么时候?”程渡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现在说这个吗…”舒柠半羞半怒,双眼饱含欲求不满的哀怨。
程渡如铁的坚硬抵上舒柠湿润到极限的瓣肉,沿着穴缝一下一下地反复磨触,“什么时候喜欢我的?舒柠,告诉我。”
舒柠本就被情欲冲得理智四散,让她现在说也说不太上来,“想不起来了…”舒柠对上程渡晶亮渴求的眼眸,呼吸一顿,再喊出声是一句娇滴滴的野王哥哥。
“乖,告诉我什么时候?”程渡喘着粗气,不为所动。他吸咬着她的耳垂,揉捏住她两腿间最敏感的小豆豆。
说话的同时,程渡又挺进一分,顶端在穴道口不厌其烦地慢慢磨着。他开始笑:“蹲我直播么?”
就像是饥饿之人忽而撞上一块香气浓郁的烤五花肉,它吊在你眼前,勾着你诱着你,调动你全身的感官细胞,却让你看得见吃不着。
程渡俨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舒柠招架不住,她舔吻着程渡的嘴角,微喘着说:“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带你走…”
回想起来,那晚的放纵并不是临时起意。也许是她刚结束一段消耗自我的无效恋爱,潜意识始终不愿承认那是心动,她固执地把所有情愫掩藏在单纯的肉欲之下。而后又因为他的年龄犹豫不决,兜兜转转绕了好一圈才真正认清自己。
幸好他还在原地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