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之后,裴曦仁感到头脑恍惚,身体燥热,胃里空荡,五感都像蒙了一层雾,不甚清晰。
此前抓着他的男人放开了他,他瘫软在沙发上,天旋地转,感知全部被扭曲。
“这贴纸啥效果啊?”
“致幻加催情。”
“那他醒来真的啥都不记得?”
“就算记得也可以说是幻觉和精失常喽。”
“呸,肮脏淫乱操屁眼的小子…”
“准确的说,他是被别人操的那个,所以他是‘肮脏淫乱被操屁眼的小子’……”
“可惜了这漂亮脸盘子,长女人身上多好……啧,也难怪林在渊那么宠他。”
“是男是女,插进洞里不都一样嘛。”
“放屁,哪里一样了?搅屎棍恶心死了!”
“听说裴室长的洞很粉嫩会吸,比某些人的嘴长得还好看好使呢。”
“平时高高在上的林在渊理事操得洞是什么感觉,还真有点好……”
带着电流音的话语,被窃听器捕捉,继续从耳机里继续传来。
都胜勋继续盯着实时监控。
画面中,几个男人正在扒曦仁歌的裤子和衣服。被围在中间的曦仁哥徒劳地反抗着,但很快四肢都被人控制住。
好几双手在他身上游走,为首的男人已经拉下了裤链,强行掰开了曦仁哥的嘴,把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
都胜勋偏着头,手里继续把玩着没装刀片的手术刀柄,一圈一圈转着,就仿佛屏幕上放映的是一场爆米花电影。
耳机里传来了痛苦的抽噎和干呕声,屏幕则特写到了曦仁哥的表情,即便并不理想的分辨率也能读出他的痛苦:充血的眼睛翻涌着生理性的泪水,屈辱的眉毛皱成一团,鼻子像小鹿一样抽动着,嘴唇毫无意义地张合。
耳机里传来了裴曦仁痛苦的呜咽,以及肉与肉碰撞的声音。
都胜勋伸出手指,轻轻描绘着屏幕上痛苦不堪的脸。
曦仁哥不是最喜欢跟人做爱嘛,怎么哭了呢。
但曦仁哥就算一片狼藉的样子,依然很美。
简直让人鸡巴硬得发痛。
玛丽莲·曼森的嘶吼式唱腔依然持续着:
Icn039tstndwhenyou039refoolground
我忍不了你像块抹布一样随便跟人上床
IfIcn039thveyou,noonewll
如果我无法得到你,别人也休想
Iloveyou,you,you
我爱你,你,你
Iloveyou,Iloveyou,Iloveyou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Iloveyou,you,you
我爱你,你,你
Idon039tcrefyoudon039twnt
你不想要我也没用
039CuseI039myour039s,your039s,your039snyhow
因为我是你的,你的,你的,无论怎样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