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怀疑他在搞她,如果他不是这么认真的表情的话。
心里却很不爽,“怎么我就一定会穷了?我有勤劳的双手!我靠双手致富!”含檀不高兴地乜他一眼,进屋把门“咚”一声关了。
靠弟弟也可以致富哦,傻姐。陆在声柔柔地笑起。
含檀的学习算不上差,按理能上个二本,但是她的擅长科目发挥失误,失分严重,最后只能报一个野鸡大学。
妈妈安慰她好歹是个本科,很不错了,含檀笑着点点头。
这边陆在声却被清北邀请,但他婉拒了,选择留在川内。反正一顿操作是含檀看不懂的。
“你怎么不去读清北啊!”含檀替他扼腕,这是多少高考生的梦想。
陆在声摇摇头,“你不懂。”
“我懂你个鬼!”含檀怼他。
两人处了一两年,含檀慢慢习惯他了,说话也不忌讳。
谢师宴上含檀跟即将分别的同学们喝酒,喝得多,连隔壁谢师宴那些不认识的同学也来凑热闹敬她酒,她怎么推都推不过,其他同学以为隔壁的人是含檀的仰慕者,跟着起哄劝酒,含檀莫名其妙喝了很多。
最后醉得不省人事,那时候酒店人多声杂,大家都喝得麻,她被隔壁桌的同学架走也没人注意到。
直到她上了一辆车,她才迷迷糊糊地摸手机,脑子昏沉沉地,但还保有点意识,潜意识想打电话叫陆在声一起走。
但她拿不动手机,四肢酸软得提不起一点力气。
混沌中,她感觉自己被人架起,她想睁眼看看这个人是谁,眼皮扯不开,想问问他是谁,张嘴都没力。
陆在声在漆黑偏僻的树林里看到车停在拐角,那几个流氓把含檀拖下车,他心里忽然觉得很烦,连忙两步走上去接过人,他给了那几个人一个眼,他们会意,上车走了。
陆在声把含檀打横抱起,钻进密林里,在一堵废弃的砖墙后,他把她放在自己的外套上。
含檀喝了加了迷药的白酒,现在这种不省人事的状态,别说他要怎么她,就是把她杀了弃尸荒野估计也没人知道。
一点防备心也没有。
记住这个教训哦,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