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电话打回去吧,”宋清吟抚摸她的头发,轻声细语,“找个借口解释一下自己消失的原因,剩下的问题交给我解决。”
徐花信咬她的脖子,闷声:“出了事你要负责。”
“我负责。”其实她撒谎了,她和徐丽当然是天秤两边的砝码,只是徐花信做了选择,她才有底气“通情达理”。
手机重新振动,打断了徐花信的犹豫不决,她接通电话,听见徐丽强压怒火的质问:“徐花信,你去哪里了?今天是你生日,我不想对你发脾气。”
徐花信和宋清吟十指紧扣,相互依偎着,眨眼间,她泫然欲泣:“妈妈,我刚才去洗手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钩住,扯开了整个裙摆。然后有客人进来,我不敢被她们看见,一直躲在隔间里面,等没有人了才出去。”
徐丽忙得焦头烂额,话听了个大概,实在无暇深究她的说辞是否合理,又顾及人多眼杂,只能暂时放过她:“我给你打这么多通电话怎么不接?
徐花信哽咽:“手机调了静音,我没有听见你的电话。我在化妆间里,裙子扯坏了,我不敢出去。原来的衣服被服装师收走了,我不知道她们放在哪里。”
徐丽知道晚礼服的不方便,听徐花信惊慌的语气,更是自行补充了各种可能,她没好气地说:“不就是一条裙子吗?有什么大不了,我让服装师和化妆师去找你,你在化妆间等着,今天是你的生日,哭什么?”
“妈妈,对不起,你准备了这么久……”徐花信又道歉,带着哭腔问,“爸爸来了吗?”
这句话正好戳中徐丽的痛处,她压低声音:“你别管这么多,我让人去找你,你待在化妆间……”
她话还没说完,几个重要客户过来敬酒,她不得已提前挂断电话。
结束这场有惊无险的对话,徐花信抬起脖子,疲惫地合眼,缓缓呼出一口气。
半晌,她睁开双眼,擦干净眼角的泪水,扭头对宋清吟露出一个透着初冬寒意的笑容。
“宋清吟,我真虚伪。”
我要感谢我的母亲——徐丽女士。
教会我逃避、欺骗,还有以爱之名的自私。
——
大概是长篇,故事走了不到一半
补充几句,不是读者希望看什么,作者必须写什么。人性具有复杂性,矛盾、多面且立体。关于姐姐和妹妹的人设,我在文案里的描述都更偏向于形容气质和长相,希望大家不要先入为主预设一些不存在的内容,然后提醒我写崩了
情感变化会影响她们处理事情的方式和态度,人生阅历和现实处境的改变也会让她们呈现不一样的性格,我不认为这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