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仰起脖子叫了一声,随即,瘫在九婴怀里。
湿淋淋的坤泽,像个白软的团子,怕疼得缩在九婴身上,九婴忍不住抱紧他,从玉衡眼角亲到嘴唇。
他吻得玉衡透不过气,侧头喘息,可迷乱的却只有他自己。
一道浊液灌进腔里,烫得玉衡不住哆嗦,腔内软肉搅动,痉挛许久,才趴在九婴身上大口喘气。
太过持久,九婴要干死他。
九婴抚摸着玉衡背脊,道:“师兄若只是我一个人的,该有多好……”
殿中寂静,许久,玉衡才哑声道:“你喜欢我?”
九婴道:“嗯。”
玉衡道:“哪怕,我害死你的母后?”
搂着他的手臂肌肉骤然绷紧,玉衡听到指骨用力收紧的声响,有一瞬间,玉衡在九婴眼里看到了黑气,很快,九婴又恢复了正常,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他道:“喜欢。”
“你无论怎么样我都喜欢,无论你做了什么,我也喜欢。”
这话,九婴很小的时候也曾说过,玉衡当时只当他是小孩子的玩笑话,可经了这近千年……
玉衡忽觉得他从未看懂过九婴。
九婴继续道:“我是为你才到这来。”
“比起你来,其他无论多重要的东西,都似乎无关紧要。”
玉衡张开嘴,还未出声,就被九婴一掌捂住,他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玉衡对他,从来都是如此,只有教诲,无关爱恨。
九婴道:“你不必教育我,我也不是不怨你。”
九婴嘴上说喜欢他,又插进去时,边越搞越狠,边同他讲妖后对他的好。
玉衡被他干得半死,眼前发黑,只想离他远些,茫然哭着往前头爬,等回过,发现他爬到另一个男人腿间。
殷冥回来了。
玉衡下意识后退,被九婴重重一顶,撞到殷冥小腿。
殷冥蹲下,掰着玉衡的脸,亲了亲他的嘴唇。
随后,殷冥起身,解开外衫,去后殿沐浴,道:“他没了腺囊,一直这样,你会弄死他。”
殷冥洗了回来,九婴正疯狗似的干完了第三回 ,玉衡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殷冥走过来,把他抱回床上。
玉衡眼发怵,殷冥抱着他,抚摸他汗淋淋的后脊,道:“睡吧。”
九婴咬紧后槽牙。
九婴冲洗干净,爬上了床。
二个乾元,一前一后,如同铜墙铁壁,把玉衡夹在中间,浓烈的雄性气息,压得玉衡忍不住挣扎。
殷冥说让他休息,可九婴掐着玉衡腰肢,从后面又来了一回,玉衡大口喘息,却越发难受,墨黑的长发汗湿,黏在红玉似的眼尾,更显得妖媚。
玉衡忍不住哀叫,殷冥抱着他,气息越来越沉,最后,和九婴一起往里头顶。
玉衡夹在中间,疼的手抖,想要打人,被人握住手指,含在嘴里亲吻。
夜里,承华不在,却也没比往日轻松。
……
隔日前晌,房门被人推开,玉衡哑着嗓子道:“拿出去吧,我不想吃……”
来人笑了一声:“你不想吃什么?”
玉衡猛然起身,道:“逍遥?”
逍遥走进来,关了房门。
屋中暗且阴潮,幔帘敞着,逍遥刚好瞧见床上的人。
大红的锦被裹着纤弱的人,昏暗藏不住雪色玉颈,掩不住稠艳眉眼,潮腥裹了桌上正烧的金蟾檀香,缠着阴郁肆为的晦沉。
玉衡一双眼睛亮若银星,掩不住狂喜:“你终于来了!”
逍遥仙发愣,玉衡在他脑门轻拍一下,道:“你中了邪?”
逍遥仙按住玉衡手腕,咳了两声道:“我……我今日来,是告诉你,我去仙藤林中查过,第一张咒,确实如你所言,研习此诀,可阔灵府,健体魄,强灵脉。”
“当年在药王谷,我帮你续过灵脉,但由于筋脉断裂时间过长,就算强行续上,亦非常薄弱,和断着不差多少,但现在,你有这机缘,定要勤加练习,不可辜负。”
玉衡笑道:“好!”
逍遥见玉衡高兴,也笑了笑,嘱咐道:“你要记得,此事天知地知,万不能叫他们知道,尤其是承华!”
玉衡道:“我也不是傻子,这还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