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启用了魔族封印数十万年的煞器,拔了颈后金鳞做引,挨了逆天改命的天劫……”
“就算如今,陛下仍时常遭受煞器反噬,百年之中,他性子越发古怪,喜怒难测,暴虐阴戾,也是因此……”
红菱叹气:“总之,陛下是好不容易,才给了少主一口生气……”
玉衡一怔:“他拔了颈上金鳞?”
传闻,麒麟颈后有三片金鳞。
鳞中蕴其生气,生拔金鳞,不但痛苦万分,更是损寿,若是三片尽失,不过多久,便会丧命。
不过此金鳞却有效,可活死人,肉白骨,更可大升修为。
可麒麟乃是种,本就万中无一,天资极高,就算有命得见,也定无命去拔他金鳞。
玉衡记得,许多年前,殷冥少年时,他刚听闻此事,曾在仙藤林中,同殷冥闲聊时说起。
“此事是真是假?”
殷冥眼中一亮:“师兄喜欢么?”
玉衡仙君:“啊?”
殷冥:“若是师兄想要,我便拔下赠与师兄。”
玉衡连忙摇头:“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只是传闻有趣,问你两句罢了。”
那日殷冥化成原型,在玉衡身边乱蹭,玉衡也曾摸过他那三片金鳞。
红菱:“嗯,他拔了金鳞。”
玉衡心口莫名难受,伸手揉了揉,道:“那你这陛下,可还真是疼爱这个儿子。”
红菱心道:做到如此,怕不是为了孩子,是不甘心两人之间那些微弱羁绊就此断了吧。
这百年来,殷冥对殷渊千万般的疼溺,怕不是因为殷渊是他儿子,而是因为……
殷渊是他玉衡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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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把儿子当寄托。
第7章
殷渊今日又没来,玉衡白日里琢磨的几首诗无人通传。
玉衡把纸细致折好,藏于枕下,心想着明日殷渊过来,再叫他送去。
玉衡掰着手指想:两日,还有两日……
当夜,殷冥回来,入被躺下,从后头揽住玉衡的腰,在上头摸了两把,颇有些开怀:“这几日胖了些。”
夜中风冷,殷冥钻进来时,身上格外的凉,玉衡往床内缩了缩身子,离他远些:“多亏红菱照顾的好。”
殷冥也不逼他,松了手,帮玉衡掖紧被角。
当夜,玉衡做了个怪梦。
他梦着自己回了瑶池边上,瞧见个土包,他挖了挖,竟从泥土之中渗出血水,沾了玉衡满身。
玉衡心跳如雷,刚后退两步,又一脚踏入个黑漩。
他瞧见夜下破庭,里头伸出双惨白的枯手,锋利指甲在地上划出血字。
玉衡正要看写了什么,脚边却轱辘出个血淋淋的头颅。
玉衡一看,竟是百花仙。
“!!!”
玉衡惊醒,心下狂跳,全身冷汗淋淋。
正是失态,身旁有人伸手将他圈入怀中,轻吻嘴角,温声道:“做了噩梦?”
玉衡一把抓住殷冥手臂:“对了,你不是答应过我,让我见那个侍女?”
殷冥在玉衡背上轻抚两下,慰道:“当然可以。”
玉衡忽的起身:“那我们现在就去。”
殷冥按住玉衡手腕,将人压下,道:“今日还不行。”
玉衡:“为何今日不行?”
殷冥掩唇咳了两声:“这几日忙累,等再过些日,三界朝会过了,那时我便带你去看她……”
玉衡仙君:“可……”
玉衡还想说话,殷冥嘴唇却贴过来,把他话堵了。
既然醒了,总得做些什么,殷冥压在玉衡身上,不顾那人挣扎,撩开玉衡亵裤。
玉衡好些日子没受过苦,被殷冥按住,手往胯下一揉,呼吸便十分凌乱,玉衡红着眼角道:“殷冥……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