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仙道:“倒也不是说就该,只是这发情雌伏,是种本能。”
“就比如说,你是坤泽,就算再是厉害,他身为乾元,只要一点信香,里头掺些怒气恼火情绪,坤泽便会四肢发软,如遭强压,跪在地上几不能动,只剩喘息告饶。”
“虽让人觉得不甘心,但这便是天生的类别压制。”
玉衡沉默半晌,道:“我虽是个坤泽,却无龙阳之好,更不信什么狗屁本能。”
“若是老天当真如此不公,我便要和它硬拼到底。”
……
玉衡被它踩在脚底下,耳边是兽性的低吼和粗重喘息。
重度发情期的乾元,智全失,并不比坤泽好上多少,皆是欲望奴仆。
麒麟兽混沌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身下的人,终于想明白了什么似的,化了人形。
过分熟悉的男人压在身上的时候,玉衡被吓坏了。
这人,比一脚就能踩死他的魔兽,更让他恐惧。
玉衡猛的挣扎起来,踹了男人一脚,翻着身要往外爬,却被一手按住,另一只手在跨间揉弄。
属于乾元特有的信香通过尖齿被注入体内,玉衡难受的闷哼,四肢因为入侵体内的信香发软。
有粗器抵在玉衡臀后,惊怖欲绝的“不要……呜……”两字刚出了口,后面的话便碎在唇边。
第章
玉衡太久没再尝过被人强按住的滋味,身上那人红着眼睛,已然没了智。
就算是那人清醒着,瞧着他被折磨到崩溃大哭,都不一定有半点怜悯,更莫说还发着疯。
动起来的时候,玉衡忍不住叫出了声。
“呜……不要,滚!”
太疼了,许久未尝情事,竟不比初次来的轻松。
压抑的苦闷声响取悦了乾元,男人每每挺动腰肢,就能听到雌伏身下那人压抑的闷哼。
完全掌控,这个认知叫他越发亢奋,他死死咬着他的“雌性”,齐根拔出,又整根没入。
玉衡自打跳过次瑶池,身子便大不如前,压根经不起如此折腾,开始他还能勉强撑着腰,可当身后的人大马金刀的顶他,玉衡惊叫一声,只觉得魂都要被他撞飞了,没多久四肢都被震散了力气,人都要碎在地上。
玉衡开始还能摇晃着头说不要,后来疼的太狠,又被按住后颈,抬高腰肢,一口银牙都快咬碎,昏过去了。
中途,玉衡醒过来,是因为男人在试图强行撬开他的生孕腔。那物件磨在生孕腔入口,试图强行拱进去。
“呜……畜生……”
玉衡哀叫一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又挣动起来。
常理而言,生孕腔只有情期方能打开,只是……以前他也不是未曾被强撬开过生殖腔,被顶进去的时候,玉衡当场咬了舌头。
兴许是玉衡拒绝的太过激烈,男人试了两次,并未得了方法,只能作罢。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在他身子里涨大成结,玉衡已经麻木,滚烫进了身体,玉衡打着细颤,瘫在地上……
终于结束了。
男人附身压下来,在玉衡脖颈边轻嗅,四下弥漫的牡丹香已不比方才浓郁,裤裆里那物件儿也得了遭满足,终是没如野兽般躁动。
玉衡战战兢兢,动不敢动,生怕再来一回。
饶是玉衡小心谨慎,躺平如死,挺如鳜鱼,也挡不住色欲熏心。
再压下时,玉衡红肿眼皮簌簌往下掉泪,崩溃讨饶,可那人早失了智,只觉得他吵闹,不由分说将人掀翻按住,捂住他的嘴,往死里顶。
自打断了灵脉,玉衡忍痛不得,若是情期还好,若非如此,就只能让他觉得煎熬。
玉衡咬牙忍着,疼很了才叫两声,途中倒也哭着高过几次,阳气一泄,更觉得要命。
这一折腾,便是不知时辰,玉衡昏昏沉沉睡去,再醒来时,是被人抱在怀中,身下一片狼藉,黏腻不堪。
玉衡只剩下一口气,若是这人方才再多来一回,他兴许便活不成了。
身后的人呼吸匀称的睡着,玉衡往前伸了伸,攥到了人的脖颈。手掌底下能觉出脉搏跳动,玉衡手指收紧,薄筋之下,血流湍湍。
也许……
也许……他可以……
玉衡红了眼睛,他可以杀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玉衡呼吸微重,收回了手。
他没有力气,就算掐下去,一击不成,等人醒了,一掌将他甩出去,到时候死的只他一个。
玉衡不敢多待,稍喘过口气,便从男人臂下爬出来了。
玉衡跪在地上,摸索着把衣裳拾起穿上,起身时腿上无力,踉跄几步,险些瘫倒。
玉衡扶墙走出去一会,从地上摸了跟棍子,敲敲打打的探路,绕了一会儿,远远闻到股子花香,知道那边走便是御花园,有个点位,又躲又藏的摸过去,又顺着这个方向摸回了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