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屋子本来就不大的情况下怎么可能真的躲得开,转瞬而至的周其右再一次使劲拉起她一隻手腕,「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不管对你做什么都不能叫乱来,我也是让你一个人逍遥得太久了。」才会让她搞不清楚自己身份的在这里装什么清高淑女。
「你给我滚到床上去。」他顺势用力将手中的人往床边一甩,对方身体便因为惯性整个撞在了坚硬的床板边缘。
就这么短短一会儿的功夫,吴邦媛身上已经被周其右又打又推的弄得青一块紫一块了。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接着她就听到「呲」的一声,本来穿得好好的衣裙已经被这个疯了一样的人撕破了。
「求你不要这样,我们不该是这样的。」
全身都被压得动弹不得的她终于不受其辱的哭求了起来,她是会武功也打得过周其右,可从小就被他欺负惯了的自己就是无法在这样的情绪下真的还出手去。
胆都吓破了的吴邦媛大脑早已一片空白,她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发生得又如此突然,不知到底该怎样反抗的她只能越哭越兇,无助的任由周其右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而且更关键的一个原因是,她知道正如对方所说,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理由抗拒这件事。周其右只是在向她索取身为丈夫的合理权利,她要是还因此运用武力去打伤他,怕是到了官府还要治自己一个让已逝父母蒙羞的大罪来。
所以就算此时她的身心再怎么痛不欲生,精上再怎么溃如洪洩,脑中再怎么强烈的想着那个真正喜欢的人,一切也只能如此。
只能如此。
而绝对料想不到心上人正在经受着什么的顏柏韜,只知道周其右那个老相好说他早上回到南江镇去了。已经一夜没睡来回赶了两趟路的他便决定先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晚,反正所有事情都计划好了,也不差在这一天两天的。
所以就在吴邦媛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备受煎熬的这个晚上,顏柏韜却在岳阳一间舒适的客栈里安然入睡,一夜无梦。
(作者语:本人绝不歧视同性恋也非常支持多元成家,并对千百年来遭受迫害的这一少数群体感到同情和理解。我只对那种刻意隐瞒性向单纯为了传宗接代而骗婚害人的行为感到愤怒,还有那些自己不行就诉诸暴力侵害女性身体的男性败类也是我谴责的对象。特此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