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的痛意被阴骘取代,慢慢溢出眼睛。
他的手慢慢滑她的白皙纤细的脖子,如此脆弱,仿佛一折就断,“那为什么和我做爱,为什么不拒绝我。”
她笑,笑得诚恳,“性爱分离不是你们男人最擅长的事情吗?的确,我的身体拒绝不了你。”
“慕烟,我真想掐死你。”黎湛怒极,但手上的力度却把握得刚好,以至于她感受不到半分疼痛。
只是心底的窒息越来越重,“黎湛,你敢说,这么多年,你就没和别人做过吗?你的未婚妻,或者其他人。你是个正常男人,难不成我还指望你为我守身如玉到现在吗?”
他骤然脱力,在她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引得她痛呼出声。
“是。”
慕烟一怔。
他颓然道,“除了你,我对别人没兴趣,哪怕对方脱光了站到我面前。只有你,烟烟,我最蓬勃的欲望。”
你永远不知你对我的影响有多大,光是想起你,我就硬得发痛,如同此时此刻。
慕烟今天穿的是一条紧身牛仔裤,勾勒出她姣好的臀线。他一把扯下,连带她绿色的蕾丝内裤,力道很大,并不温柔。
“这么湿,慕烟,即便你说你不爱我,可你的身体爱我,慕泽,他满足得了你吗?他有我大吗?他能比我更爱你?”
“慕烟,你就这么骚,在他身下也湿成这样吗?嗯?”
身上所有的衣裳被他悉数剥光,手指绞弄几下,他便扶着性器迫不及待地挺了进去。
“嗯哈……”身体骤然被填满,她难耐地弓身,丰满的乳肉因为碰撞被车窗的玻璃挤压得不成样子。
“我和他,谁能让你更爽。”黎湛掰开她的臀肉,抽送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更重,“说!”他咬住她的后脖颈,像野兽交配时防止伴侣逃跑的姿态。
“说不说。”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却突然抽身,“烟烟,你还没回答我。”
慕烟震惊地看着他,太无耻了。
黎湛翘起的龟头还吐着黏液,她难受,他更难受,可是,他要一个答案。
慕烟难耐地凑近他轻蹭,勾住他的脖子,“是你,是你,一直都是你。”
她从来不是肯让自己受委屈的住,知道什么时机该说什么话。偏偏慕泽、黎湛,一个两个偏听偏信,像是自我安慰般纵容她。
“阿湛,给我嘛,好难受……”被勾得不上不下的她凑近他,主动将他的性器一点点吞坐下去。
小妖精。
他闷哼一声,挤开翕张的穴口,碾过层层媚肉,大力地顶撞,一下又一下,送到更深处。
车里的气味变得糜烂,皮制座椅上淌满了二人交合的淫水。
剧烈摇晃的车身在此间夜幕里昭显车内的疯狂。
*
慕烟醒来的时候,是在酒店的房间里。
眉眼精致到近乎完美,下颌线锋凌流畅,俨然一副禁欲的精英模样。谁能想到呢,就是这样一个人。
从车上到床上,把慕烟按在身下,肏了一遍又一遍,像不知餍足的兽。
她手指轻轻抚过,想起他昨晚乞求般的语气让她和慕泽断了。
可她始终不发一言,她越不说话,他就肏得越狠。
快感冲顶,但她知道他并不好受。
其实刚开始知道他没结婚,她心里是开心的,但也只剩下开心了。破镜从来难圆,他们早就回不去了。
“阿湛,忘了我吧。”她在他丰润的唇落下一个吻。
“不可能。”眼前的人在刹那间睁开眼,将她的脑袋按了回去,狠狠地攻城略地。
气息交缠,直到缺氧,他才堪堪放开她。
身下又有抬头的趋势,但昨晚要得太狠,不能再做了。他抱着她慢慢平息,怀里的人却轻轻开口,似有伤感。
“黎湛,五年前,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呢,你迟到了你知道吗……”
黎湛的心猛然收缩,又痛又麻。
“想听吗?这五年的我。”他在她头顶轻吻。
她点点头。
“那听完要不要考虑,再给我们彼此重来一次的机会。”
她顿住,而后点点头。
可是,黎湛,我想要的,你真的能接受吗?选择权真的在我手上吗?慕烟心头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