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如雪的呼吸拂在你脖颈处,男人的表情有些扭曲。
“呜......它、它顺着腰在往上爬......你摸到了吗......”
“别动。我已经按住了。”
身后的手圈过来握住你的腿弯,你整个人都几乎要被桎梏在男人宽阔的胸膛前,但你满腹心都集中在腿部蛇尾攀延朝上的纠缠上,色惊惶地捂住腰侧被鳞片擦过的肌肤,毫无察觉烛九阴过分痴迷的举动。
衣领被蛇尾蹭得有些敞开,隔着薄薄的祭祀服,淡粉的地方已经变成濡湿立起的深红,近乎能看清轮廓。
“那些东西并没那么可怕,只需要用手抓住那条布满鳞片的蛟龙尾巴,它就会乖乖地待在你手下里了。”他教导你伸出手,握住那条漆黑的、长到不知道尽头在何处的龙尾。
当你的手指贴在漆黑鳞片上的时候,男人呼吸微顿,喉结滚动了一下,竭力维持住原本疏离沉肃的色。
你双手收拢,上下托握住那条粗壮的龙尾,因为太大,甚至有些握不住似的打滑,黑色龙尾的尖端动弹一下,于是你很快吓得松手:“不行,我做不到。”
“......”他沉默了一会,注视着你的眸色晦涩难言,将你所有因他而起的反应映入眼中。
真是狼狈又可怜。
柔顺微卷的发丝遮挡住了你那双带着泪意的杏眼,纤细修长的双腿被他固定在怀中,连肌肤都那么敏感,稍微弄一下都会掉出眼泪。
可是明明这么孱弱艳丽的一张脸,内心却无情极了,他可是稍微废了点力气,才无声无息地让你坐上了祭祀的位置,你却只会在私下满不在乎地抱怨烛龙的霸道专权——确实,这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实在荒唐。
没有人会相信身为高高在上的烛龙竟然会如此不知廉耻,行事放荡地去哄骗凡人,满心痴沉于情爱之事——他原本也是这样想的。
俊美无暇的龙抿起唇,被妥帖地打理束在脑后的漆黑长发,此刻掉下来一丝,遮住了他此刻略显压抑狰狞的情,灿金瞳孔中的狠戾。
很久以前的时候,他只是尽力说服自己。
你只是个小小的祭祀罢了。身为生命悠久,经历历史变迁的明,怎能把目光放在如蝼蚁一般渺小的人类身上。
更何况,你似乎也不想要这样的偏爱。
“我在这里,只要抱一会的话,你就不会再害怕了。”他声音低沉地劝慰着你。
理智在催促自己克制,但真实却是男人一双璀璨到仿佛能摄人心魄的金色瞳孔,一瞬不瞬地盯着你,他温凉的手指覆在你脸颊上,呼吸停顿些许。
指腹微微发烫,连烛龙那看不见的尾尖都挺直了,好似是狩猎之前的紧绷亢奋状态。
你白皙柔软的侧脸转了过去,那双眼睛仓皇又茫然地望着他,好像被雨淋湿后无助的小猫,小声开口道:“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毕竟这里还是祭祀明的地方。”
虽然你并不在意那该死的烛龙会怎么想,但过去的生存经验告诉你,和其他人一样表现出尊敬,会减少受斥责的次数。
“我想他不会有兴致来注意我们。”明冷白的面庞上掠过深意。他色冷淡地缓声哄骗着你,声音变得低沉,变得意味不明:“所以,我可以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