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蓓觉得男人看虞清晚的目光实在算不上清白。
于是中途休息时,虞清晚在一旁喝水,薛蓓就立马秘兮兮地凑了过来,跟她讲自己刚刚的发现。
“清晚姐,我发现那边那位贺总,刚刚好像一直都在看你.....”
薛蓓不知道她和贺晟结婚的事,闻言,虞清晚顺着身后那道视线看过去。
男人的身影就在身后不远处,光影斜斜,暖黄的阳光笼罩在他身上,将原本凌厉的线条勾勒得柔和下来。
视线遥遥在空气中交汇,虞清晚看清了他漆眸底不易察觉的笑意,含着赞许的目光。
他在为她骄傲。
她的唇角忍不住翘起一点弧度,率先收回了视线,对薛蓓温声说:“没事,我们忙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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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幕仪式结束后,美术馆的几位合伙人专门组织了一场庆功宴。
闭馆之后,大家热热闹闹地去聚餐,气氛活跃热闹,虞清晚也不得不喝了点酒下肚。
她喝酒上脸,明明没喝太多,此刻白皙的脸也已经飞上两团红晕,走路也隐隐有些飘忽的迹象。
薛蓓怕她摔了,只能小心地扶着她往外走:“清晚姐,我送你回酒店吧。”
走出饭店门口,虞清晚果然看见熟悉的车停在那里。
她弯起眉眼,转头对薛蓓说;“不用了,有人来接我。”
薛蓓:“啊?”
虞清晚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喝醉之后也比平日里放得开。
“嗯,我老公来了。”
薛蓓怔怔地看着虞清晚快步朝车旁的男人走过去。
她走路走得歪,脚上还穿着高跟鞋,小跑过去时险些摔倒,却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揽进怀里。
白日里还眉眼冷冽的男人,此刻眼底尽是宠溺。
待看清男人的面容,薛蓓的嘴巴逐渐张大,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揉了揉眼睛。
“那...那个人是.....”
这不是他们馆的金主爸爸吗?!
老...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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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虞清晚像是没长骨头似的靠在贺晟身上,低头全贯注地玩着他的手。
男人的手生得很漂亮,淡青色的血管在冷白的皮肤下脉络清晰,他并不是养尊处优的手,骨节分明,指腹间带着一层薄茧,摸起来和她的手触感不同。
他的无名指上还戴着那枚银色婚戒。
虞清晚盯着那枚婚戒失,忽然想起回国的飞机上,薛蓓跟她说的。
整整四年,他的婚戒从未离身。
分开的时间里,他一个人又是怎么过的呢。
贺晟不知道虞清晚此刻正在想什么,只安静垂眸盯着她,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作乱。
每次她一喝醉,就比往常黏人得多。
贺晟当然也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低声说:“今天喝了多少酒?”
女人双颊绯红如晚霞,杏眸比平日里更亮,湿漉漉一片。
“一点点,没醉。”
虞清晚为了证明自己没喝醉,开始主动找起话题,虽然口齿有些不清。
“你知道吗?馆里的同事现在都叫你金主爸爸。”
贺晟抬了抬眉梢,淡声问:“叫我什么?”
“金主....”
后面两个字还没念出来,虞清晚这才反应过来,顿时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贺晟又低笑一声。
见她还抓着自己的手不放,他俯下头,意味深长地问:“喜欢手?”
虞清晚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迷迷糊糊地点头:“嗯..好看.....”
他漫不经心道:“那一会儿回去先用手。”
“.......”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