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泊徽:“你下午去主持会议吧,看看他们怎么讲的。”
“行。那您…目前心里有没有看上的?”
司泊徽把几个方案放回去,懒洋洋道:“就这时间,他能交工就了,看他有没有资本做吧,不然,他拿什么跟中明争。”
陆越一笑,点头。
“哦,对了,今天秘书室有两个来面试进了复试,您要不要看看?”陆越和司泊徽说。
“你自己看就行。”话落,又加了句,“注意该注意的,别再让我遇见那样的事。”
陆越马上点头。
看他今天心情不错,陆越又随意说起了那天佰腾老总说的话。
司泊徽听到一半就抬起了头。
陆越闭嘴,在他微眯起来的目光里,暗骂自己乐极生悲。
“佰腾的方案,直接抽走。”
“……”
“你那两个秘书,怎么来的?”
陆越发誓:“是从简历里筛选出来的,绝对和佰腾没关系。”
胆战心惊地离开办公室后,陆越头疼地在想怎么在还没开会之前就淘汰掉佰腾。
想了一个午饭时间,最终还是斗胆让他们下午参与会议。
在他的意料之中,佰腾下午在讲方案的时候确实对工期一事总是一笔带过,含糊不清,自己退出舞台了。
其他公司的方案太中规中矩没有抢眼的地方,最终陆越做主淘汰了四家公司,留下了中明。
万腾山在公司得知竞标败北,马上就给陆越打了个电话。
陆越和他周旋了半天,挂电话时觉得脑壳子都疼。
恰好到了傍晚五点,司泊徽找他订花。
陆越脑子一抽,非常尽职地问了句:“还是十一朵吗司总?那个花店推了个九百九十九的款式,金小姐对上次那片花海不知道还满意吗?”
司泊徽在办公室里边翻文件边瞥电脑屏幕,看完眯了眯眼,伸手敲击键盘:“我没每天惹老婆生气,你倒是每天都想离职是吧?”
“……”
“我介绍你去佰腾上班?”
“……”
都怪佰腾,服了,把他脑子都搞懵了。
晚上司泊徽回家,问阿姨金唯白天吃得多不多。她说粥被她喝得差不多了,看着胃口很好。
司泊徽抱着不大不小的一捧洋桔梗上楼,恰好撞见美人出浴,裹着一条小吊带,白皙的锁骨挂着两颗水滴,眼睛和脸颊都湿漉漉的,眨一眨眼仿佛眼睛在说话,红唇粉嫩欲滴,欲说还休的模样简直了。
司泊徽伸手扯了扯领口纽扣。
金唯一下子红了脸,还下意识后退了一小步。
这个动作,不知道对男人冲击力有多大。
她退一步,他想上前一千步。
司泊徽喉结滚了滚,声音略有些哑:“没事,松个领子而已,别紧张。”
“……”
他伸手,“过来拿花。”
“不拿。”
“……”
司泊徽笑了笑,自己走过去。
金唯又被他骗了,接下来她除了尖叫还是尖叫。
他还忙里偷闲总结了句:“我家小唯宝宝现在可聪明了。”
后面司泊徽基本就每天都会在上班前给她准备早餐,偶尔是中式早点,变着花样煮各种口味的粥,偶尔也弄点西式的。
七月中旬,司泊徽带她出发去伦敦。
他说那儿有个房子在他名下,金唯一到才发现,是个庄园。
比国内的那个房子还要大点。
金唯忽然就想起一个问题,他们家这情况,就算俩人会一直在一起,他是真心想和她在一起的,但他们家看得上她吗?
司泊徽在伦敦的工作不多,十来天就能完成,忙完打算带人去别的地方走一走,给他家小唯放松放松,她说她以前休假就是在家里养身体,玩乐对她来说对身体不好。
没有人时刻照顾她,她确实只能在家乖乖的,司泊徽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