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这从哪弄来的?”时眉低头认真看了两眼上面的受邀人姓名,不自觉念出来:“诚挚邀请壹浪集团总裁岑祚舟先生……你居然偷岑先生的邀请函!”
岑浪不满地低啧一声,纠正她:
“身为一名执业律师,注意措辞啊,什么叫偷,我这是‘临时借用’。”
时眉:“……”
“怎么着,想不想去?”岑浪问她。
时眉讶然:“我也能去?”
“怎么不能。”岑浪歪了歪头,双指轻弹贺函,吊儿郎当地提醒她,“这上面不是说了,每位来宾可携带、且仅可携带一名女伴共同登船赴宴。”
超大型游轮晚宴诶。
有情报拿,有吃有喝,还能有绝美港江夜景欣赏。那当然是,不去白不去。
“去,为什么不去。”时眉拿着贺函扇了扇,眼尾上挑,想也不想一口应下。
“想去也可以。”岑浪伸手勾住她的腰,旋即将人按在档案柜前,低声要求,
“亲一下。”
时眉吓了一跳,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小声控诉:“疯了你,这里是律所办公室。”
岑浪挑起唇,懒得跟她废话,牢牢扣紧她的身体低头强吻她,唇舌卷缠,炽灼猛烈地逼迫她体会头晕目眩的稠甜。
时眉很快屈从于他。
双臂软绵绵地圈揽上他,欲图回应他,让他更深切地感受自己。
然而,岑浪却倏尔放过她的唇,扬手扫开桌上的文件,旋即直接将她抱离地面,让她坐在桌上,哑着嗓问:
“所以时律师,打算什么时候公开我们的关系,给我个名分?”!
第5章
“岑律师,”时眉歪头笑看着他,“想要什么名分?”
岑浪微弯腰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视线慢慢与她持平,唇角淡挑:
“一个下次你在别的男人面前介绍我是‘上司’时,可以名正言顺反驳的名分。”
“怎么还记着这事儿呢。”时眉身体前倾,双手搂上他的肩颈,凑在他耳边悄声戏笑,“我已经认错了呀,宝贝。”
的确。
在车里,温泉里,还有家里,
她都狠狠“认错”过了。
鬼知道她为了一时兴起的恶趣味,在无数个浓烈情动偏又无法满足的时刻,被岑浪逼着、哄着、诱惑着说过多少遍“想要你”、“喜欢你”、“只有你”。
认错的后果,
是稍加回想,都会腰酸的代价。
时眉有点分心了。
“啊!”腰脊蓦地被狠力打了一下,近乎出于无数个从他那里得来的潜意识反应,时眉迅速搂紧他,娇气嗔怪,
“干嘛呀,大白天的欺负人?”
岑浪眉梢轻扬,抬手绕去她腰后,瘦长指骨张开,几乎一掌的尺寸便可把控她赢弱易折的细腰,贴上去缓力揉捏。
他带有小幅度游移的捏力,就像他适时拍打的动作一般,一点点施重,不会痛,些许蛰麻感在腰椎处穿行。
指腹施予的温热压力,轻松渗透薄软的衣料,激惹起不太纯洁的别样动容。
揉比不揉更色气。
“意思是白天不行,晚上可以?”
他的反问如此无赖。
让她意燥心痒。
所以瞧,这个男人越来越会玩了。
他真的在一点点被她教坏。
从干净纯澈,到极致勾扯,每一份色,每一个动作,每一种口吻,每一次堕落,都在诠释明锐昂扬的欲色美学。
让她产生妙的成就感,接近变态。
不能再继续了。
时眉清楚在这样下去气氛会走调,她略显仓皇地逃开对视,推了下他的身子,从桌上跳下来,言辞闪烁地提醒他:
“岑律师,你跑题了。”
“那说回来。”
岑浪更快一步出手,将人拦腰稳稳地捞回来,修挺落拓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她,额头轻抵上她的,声色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