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则因她的语气笑了下:“我并不知道。”
夏矜又问:“那你现在有多少钱?”
“没有计算过。”徐正则说,“每一天都不一样,除了不动产与现金流,其余分散于股票基金和信托等等。你如果很想知道的话,我请何源查一查。”
夏矜摇头:“算了,反正我们领证前都已经在双方家长的要求下,签过一份十来页的婚前协议了,你的钱跟我没有关系,知道这个数字,只会让我眼红,又不是我的,我不要知道了。”
“其实……”徐正则顿了顿,话音止住,“寒山庄园的房子,已经加了你的名字,那就是你的。夏矜,我希望你不要和我把界线划得这么清楚。”
“徐总。”夏矜眨眨眼睛,“难道说上辈子我对你有救命之恩,你这辈子是来报答我的?”
她随口胡说:“要不然就是你脑袋坏掉了。”
徐正则看了她一眼。
只笑了笑,并未辩驳。
车抵达寒山庄园,徐正则说:“我回公寓,司机留给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和他说。”
夏矜点头,在徐正则要迈步离开之前,拉住了他的手臂。
“等会儿。我有东西给你,给我一个小时……不,半个小时就行。”
说完,她便丢下徐正则,飞速上楼。
怕他不听话,一步三回头:“在我下来之前不要走哦。”
夏矜回到房间,打开了出差带回来的那只箱子,包里有随身携带的工具包,剪刀针线一应俱全。
眼前的布料都是辛辛苦苦带回来的样品,原本都是要留作参考的,但这儿也不是她常住的家,材料不全只能想办法解决。
夏矜忍着心疼,画好图纸之后,动手剪掉了稀少的样品布料。
陶子君打电话过来,询问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夏矜答应。
挂断前喊住人:“我有件事情要咨询。”
“说。”陶子君猜测,“关于徐正则的?”
“你怎么在知道?”夏矜诧异完,还是开口,“没错,我想问你知不知道他家的情况,徐正则不是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么,我也没有见过也不了解。问过徐正则了,他说徐鸣曜在加州伯克利。”
“嗯,没错。”陶子君道,“徐鸣曜是天才。”
“啊?”夏矜边裁剪布料边吐槽,“谁给他戴的高帽?”
陶子君:“……不是,徐鸣曜是真的智商两百的天才。我哥和他们一样大,幼儿园还在一个班念过书,结果他一年级的时候,人家已经看完了所有小学的书,他读小学五年级,成天不是玩变形金刚就是欺负我的时候,人家徐鸣曜都开始学高数了。”
夏矜的剪刀停了下来。
“真是天才?”
“嗯,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徐家那么低调,曾经还为这个天才儿子办过好几次盛大的生日宴。”
夏矜轻声:“那徐正则呢?”
“徐正则怎么了?”
“他们不是双胞胎吗?”
夏矜的语气不由自主提高了一分。
“可能是徐鸣曜的天才光环太耀眼,徐正则的存在感很低。”陶子君努力回忆,又说,“其实小时候我还真的没有见过徐正则几次,那些生日宴,每回好像也只有徐鸣曜一个人。据说是被徐家送出国了,具体原因不清楚。你这么一问……似乎在徐正则的启明资本崭露头角之前,徐家很少提这个大儿子。”
夏矜轻轻抿着唇角。
电话里的陶子君道:“说起来,当初你说你们家打算与徐家联姻,我还怕你嫁给徐鸣曜呢。”
“他怎么了?”
“或许天才都心高气傲,谁也瞧不上,徐鸣曜那个人,成天拿鼻孔看人,看谁都像是看地上的尘土。你肯定受不了他的性格。”
“徐正则性格很好。”
陶子君:“我又没有说你老公的坏话,这就维护上了?”
夏矜:“挂了,拜拜。”
-
徐正则今日本就无事。
夏矜让他等,他便找了一本书,坐在顶层的阳光房看着。
并没有刻意去看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手中的书翻过小半,视野中忽然出现一只布娃娃。
黑头发,圆眼睛,弯弯的嘴角,颊边还打了两片腮红。
女孩刻意压粗的声音传来:“你好呀,我是小徐宝宝,我们交朋友吧!”
徐正则指尖微顿。
面前的小徐宝宝又“说”:“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给你唱生日歌好不好?”
它说完,便开始了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