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排演时季澄雅就和她接触过好几次,她很清楚无论她说什么白山雅都不会有任何反应,因为她就是如此,除了演出角色的情绪变化,她一直都不苟言笑、毫无表情、也不说话谈天,就是一个人自处在自己的世界。
这种独自一人的世界让季澄雅很不好受,那种气氛令她想一举打破,一句话,就是看不顺眼。
白山雅脱下衣服,露出白到近似白纸般的皮肤,她背对着季澄雅,拎起准备好的戏服,季澄雅正好着装结束,转过头,对她的背感到一阵惊愕。
未经允许,她的手指抚上白山雅的背,后者一震,转忙转身瞪着季澄雅。
「你的背……是怎么回事?」
季澄雅皱起眉,眸子滑至胸前,更是震惊。
应当属女孩雪白亮眼的肌肤,在白山雅的身上一丁点也见不到,遑论背后那一条条悚目惊心的伤痕,令人不忍注视,胸前那刻意被划了个大叉叉的深痕,就在双峰之间,淤青佈满那纤弱的腹部和苗条匀衬的腿部,明眼人一看便知,肯定是受虐来着。
季澄雅托着脸蛋,歛起面部调侃的表情。
「你是真融入了这个角色,让自己受虐成这副模样?」
白山雅没有回答,低着头继续穿着她的衣服。
「白总裁,虽然你我除了事业上往来外,没有任何的关係存在,但既然被我发现了这种事,我是不可能坐视不管的,有什么难处儘管告诉我。」她有傲,身为女性的傲气,她是绝对不容女性的尊严被践踏,被看扁。
这种绝对的自我不是他人可以理解的。
「是谁虐待你?谁对你做了这种事情?」
见白山雅不回答,季澄雅不死心的追问,她缓步走近,逼的白山雅只得节节后退,也顾不得穿到一半的戏服,她从不回避的眼好像在说「关你什么事」的直盯季澄雅,那模样更加深季澄雅想理清伤痕背后的真相。
事实上,她感觉到从白山雅身上发出的那股气味和她是相同的,过去的她活生生的重现在眼前,她讨厌管麻烦死人的事,也讨厌在毫无恶作剧或看戏兴緻时插手别人的事,但不知为什么,仅仅是和她排戏,就让她无法忽略这样一个孤僻的存在。
直到白山雅没有退路,抵在冰冷的墙上,她微笑地抬起白山雅的小脸,倔强又不服输,紧闭双唇一声也没透露,很好,这更对了季澄雅的味儿,这就是她、以前的她,改变前的她。
然而,她也最了解该如何对付这样她。
「你不说话…想必是想让修女来解救你囉!」
轻淡笑语,在白山雅因震惊而圆睁的眸子下,季澄雅微扬自我的唇印上了那张开合无措的小嘴。
寂静无声,两人的吻窒息了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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