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云寺觉得自己即将崩溃,快感令她无法思考,欲望的本能使得她挺起腰,将自己送向五条悟。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多淫乱时她的大脑已经彻底被放空,恐怖的失控痉挛蔓延至全身,她绷紧了腿,心脏像是被吊在了万米高空般,濒临异样的失重感。
就在她即将来临的那一刻,五条悟突然远离了她。那颗就这么心不上不下地挂着,比最初还要难受,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就在这时,她的手能动了,顾不得五条悟还在,伸手探向下身。
谁知半路被五条悟拦截,他抓着她的手俯身下来,脸色迷醉不堪,声音像是泡在了她体内那些体液里泡得失了真,听着感觉他也开始疯魔了,“这是我要做的,别抢。”
全然被性欲操控的慈云寺只是愣愣地看着他,与他在唇舌之间纠缠得难分难舍。热源贴到腿心时还未反应过来,阴茎气势汹汹地插进她潮湿软熟的穴口深处,黏哒哒的体液瞬间就黏上了皮肤,体内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滚了起来,她的呻吟一点不漏地全埋进了五条悟的吻中。高潮在这一瞬间侵占了她所有的意识,体内丰沛的汁液源源不断地往外涌。
一开始就有准备的五条悟还是被她紧缩的穴道夹得难受了一会,那湿滑拥挤的通道里好像有层层迭迭的肉在替之前受折磨的慈云寺报仇,扣着他进退两难。她的手得了自由,却依旧困在两侧,搭着他的肩膀,指甲因为失而用力抓出了几道伤。五条悟深深呼出口气,这点痛压根转移不了他的注意力,他捞起慈云寺的腰,贴着她耳朵缓慢地说了句,“放松点,裕纪,才刚刚开始。”
话音一落,他就感觉到身下的女人真的放松了身体。
他松了口气,正要抬头和她接吻时,发现她正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声音又细又娇,喊了他一声,“悟。”
他突然就想到了高中的他们,不过那时候他是个比现在还要离谱的烂人,在床上的时候压根不存在什么耐心,草草做了前戏之后就直奔正题。高中女生的身体就在这种毫无享受可说的情况下生涩又艰难地朝他张开,尝试抱着他的肩背晃着腰,吃力地把他那根形态狰狞的性器完全吞进去。那时候她还不会利用她那种嗓音在床上发出让人听着就能硬的呻吟,只知道简单的喊他的名字,不过对于那时候的他来说,这一声比什么都来的都有用。
后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也忘了,毕竟高中时候的自己离谱得要死,诡异的脑回路能从天上转几个圈再钻到地底下走几道弯。那时候他问过自己,喜欢慈云寺裕纪吗?
在床上的时候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回答喜欢,在床下的时候异样的恐慌令他无法回答。
他一直认为自己就是那种单纯只喜欢跟慈云寺裕纪上床不喜欢跟她谈恋爱的混球,结果发现答案可能和自己所认为的不太一致。
于是那种对自己失去掌控的感觉令他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这段让人困惑的感情。
现在想想自己确实挺混蛋的。
不过他觉得最混蛋的事不是这个,而是那个教会慈云寺裕纪在床上发出那种声音的人不是他自己。
想到这他就觉得极不满足,圆滑的龟头慢慢从她熟红软烂的穴口退出来,带着这股不满的情绪又重又深地重新插了进去。也不等慈云寺彻底放松,强硬地挤开饱满堆迭的穴肉肏进最深处,使得柔软的穴肉将他的阴茎包裹得严严实实。五条悟将她的腿抬高架在了肩膀上,附身向前时几乎将膝盖压在她的胸口,这样能够使得他肏进更紧更多水的地方,也能让刚从高潮恢复过来的慈云寺再一次陷入疯狂。
他看着慈云寺的双眼,用着哄骗地语气,“裕纪,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她双眼满是雾气,大约是彻底忘了记恨自己身上这个狗男人,此刻注视着他的目光多情又缱绻,声音夹杂着呻吟和喘息,黏糊糊地喊了一句,“悟。”
虽然被这么深情地喊了一声,但是五条悟一点也没有被满足到。他小心眼地觉得就算不是他,换第二个男人这样勾引她,她一样会流露出这样的媚态,一样会向对方施展自己放荡又淫靡的身体。想到这,他泄愤似的勾起着她的舌头吮吸,在她快要窒息时抬着腰猛地用力,毫不留情地肏进她湿热的小穴。
她的身体早就被肏得发软,五条悟结实有力的腰腹正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击着她已经发红的腿根,粘湿的水声和清脆的拍打声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快感如浪潮般朝她涌来。
五条悟压着她的很是用力地肏了几下,架在肩膀上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下去,在他身侧毫无遮掩地大张着,能让他清晰地看着自己坚硬的性器反复撞开那两瓣像是熟软多水的肉。在没多久之后阴茎又被拥挤的穴肉纠缠了一圈,他知道这是她又要准备高潮,索性掐着她的腰将她从床上捞起来,将她抱在怀里,一面舔舐着她绵软的乳房,一面大肆操弄,没多久就将她弄散了力气,失地陷入高潮。
他也随着一阵狂乱地操弄之后射在了里面,。
着她良久,看着她汗津津的脸颊和迷茫的脸,与她交换了一个无关欲望的单纯的吻。
慈云寺缓过劲来时,发现自己还跨坐在他的身上,两个人赤条条地贴在一起,也不知道是汗还是体液,反正黏得让人不舒服。她的手臂很难用上力,只能慢吞吞地在二人之间推开一条缝,这时候突然听见五条悟来了一句,“做来做去,不觉得我特别合适你吗?就连形状也都契合得刚刚好,没有一丝缝隙的那种。”
“鬼扯。”慈云寺裕纪翻了个白眼,“放开我,做完该让我下去了。”
“真无情啊,明明刚刚还用力绞着我不让我离开,”五条悟侧过脸看她,抬了抬腰,把自己那根又准备抬头的性器戳在了她的小腹上,“你看,上面还有你的痕迹。”
慈云寺被他这无耻的德行给惊到了,下意识就要从他怀里钻出来,结果动作先一步被发现,左右两边的大腿立刻就被五条悟的大手牢牢按住。她用力推开五条悟的脸,无比嫌弃地说:“刚才明明是你自己要做,现在这表情是打算要我负责吗?”
“始乱终弃不好,裕纪。”他的手慢慢滑到她腰后,在她臀肉上方停下。
慈云寺被他这不要脸的样子给气笑了,“当初你不是弃得很干脆吗?怎么到我就不行了?”
他看着她的脸,目光变得极具侵略意味,声音慢吞吞地说,“那我只好干到你愿意接受为止了。”
“你他妈……”慈云寺顿时来火,当即要站起来。
谁知道她这一动,五条悟已经先下手为强,双手绕到了背后扣住她,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翻了个身压在了床上。他刚才射进去的东西正缓缓从她腿心留下来,白浊沾了淫红的颜色,看得他头脑发热,手掌稍微蹭了蹭粘腻的阴唇就送进去了两根手指。
“五条悟!”
性欲一下去,那个软哒哒的声音就变凶了,连爱称都没了。听得五条悟直叹气,缓缓动着手腕抽插,一边磨着那团红艳艳的肉一边可怜巴巴地说,“真是世风日下,怎么会有人做了爱就翻脸不认人呢。”
一听这话,慈云寺火更大了,“你他妈的翻脸不认人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自己呢,双标也得给我有个度吧。是你说不要就不要,说分手就分手,睡了之后跟他妈阳痿一样冷漠,现在掉头说是我的错,你会不会太离谱了。现在又想重新捡起来,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给我滚开。”话到尾处,她的声音因为情绪已经破了音,五条悟看着她侧过来倔强的脸和赤红的眼眶,愣住了。
他抽出了手,又从背后抱住了她,将脸埋进她的肩窝里,久久不吭声。
闷了半天,才听见他在耳后递出来一句,“抱歉。”
慈云寺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好像好多年前自己存的那些委屈突然就被一股脑地翻找出来摆到台面上待价而沽,就等着看这一句道歉能够赎回哪一件混账事。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她已经把每一件事都标好了价,想着以后也许会在某一天得到补偿。可真的到了这时候,她总觉得,不管哪件事都对不上。
不是价高了就是价低了,说来说去,其实就是这句抱歉来得迟了。
慈云寺趴在床上闷闷地说:“放开我,悟。”
他闻声放开了手,可是身体还压在她身上不肯动,“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她想要推开他的身体重新站起来,却在翻身的时候又被他拉住,身体覆盖上来,热烘烘地没有一丝缝隙,她抬起头直视他,“你记不记得,我们以前上课的时候如果迟到了,就是旷课,就算后面再赶来也是没有用的,因为诅咒已经被祓除了,没有你的份了。”
她听见五条悟拉长了声音说:“这样么——”
“没了就是没了,赶紧起来,我累了。”慈云寺懒得跟他多废话,抬起脚就往他身上踢,结果不偏不倚地踩中了那根竖起来精得不行的东西。
“嘶——”五条悟吸了口冷气,又问了一句,“不过,你真的没感觉了吗?”
慈云寺不假思索地说:“没有。”
“我不是指那个感觉。”五条悟又拉出了他那种吊儿郎当的表情,颇为不要脸地将手放在了慈云寺的大腿上,意有所指。
她脸色顿时红了,“你他妈……”
“给我……轻点。”慈云寺被他翻过了身,性器顺着饱满的汁液顺畅无比地进到了最深处。也不知道五条悟吃错了什么药,从一开始就凶得要命,比刚开始做的时候还要粗鲁,掐着腰毫不留情地撞开软肉,每一次都完完整整地插进去,顶得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顺畅。
五条悟伸长手臂绕过她的背脊握住了摇摇晃晃的胸,对着她的肩膀又舔又吻,“轻点怕你吃不饱。”乳头在他手里被肆意把玩,她浑身都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被操熟了的身体没有哪里不敏感,更何况是已经充血硬得不行的乳头。
这时他突然掰过她的下巴,看着她的面色在情欲和清醒之间挣扎,他不再和她的视线交汇,只是仔细地舔着她的嘴唇,慢慢地抵开她的牙关。在她没回过的时候攻城夺地,卷起她的舌头勾弄,将她的意识玩弄在唇舌之间。
然后只剩下他能够专注地享受这个漫长又潮湿的吻。
慈云寺后来大约也是彻底被勾起了性质,在床上做了两次不够,还任由他拉着自己在墙边做。她被抵在墙上的时候重心全落在了两人交媾的地方,差点就在进来的瞬间就让她直接高潮。站着的体位实在是让人难以保持理智,就连五条悟自己做到后边几乎是完全忘我,只知道凭着直觉贴着水汪汪的肉缝插进去,淫水顺着两人纠缠不清的身体落了一地。
他将她抱在怀里无法松手,隐约听见自己问了一句,“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真是的,”慈云寺迷迷蒙蒙地瞪了他一眼。这眼一落,五条悟全身上下除了操进去的东西是硬的,其他都好像是在欲望这片海里泡狠了,骨头都是软的,“如果你硬不起来了可以直说,不要说这种晦气话来破坏氛围。”
他自动忽略了慈云寺的回答,不由分说地抱着她就是一阵急促地操弄。
她实在没有太多的意识去分辨两人乱七八糟的对话,所剩无几的理智全用来抱着他的肩膀好让自己不被甩出去。就在她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似乎听见了房间大门门锁打开的声音,她嘟囔了一句,“好像门开了。”
五条悟刚缓缓从她那湿淋淋的穴里退出一截性器,听见这话时好像走了,手一松就猛地把那根硬得发烫的东西全部送了进去,直直撞得慈云寺呼吸乱七八糟,差点就从他身上摔下来。还是他眼疾手快一把卡住了她的大腿,将她困在墙和自己之间。
低头舔了一口她的嘴唇,顺理成章地带出她的舌尖,吻得人天旋地转,性器结结实实地又顶开了她的腔肉,发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
“你听错了。”他这么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