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自有自己的法子,让阮媚快活。
即便是处在那晚的疯狂场景中,他也丝毫不怵。
“酒宴开始······”
洪亮嗓音之后,便是熙熙攘攘的入座。
五个新郎,自然逃不脱被人灌酒,丛仲钰打起精,步入其间。
花大铭和丛伯钰酒量好,当仁不让是主力军。
花中桢的师傅刘大夫坐在主桌,他送了厚礼,自然想着不能亏本,得要把五个人全都灌的烂醉如泥,才算泄恨。
特别是心眼超多的丛伯钰,是他的主攻目标。
丛伯钰知道他喜欢睚眦必报,也不忸怩甩滑,直接端过三杯酒,咕咕咕,悉数灌下,觉得自己吃了亏,又把那老儿的三撇小胡子拉的他嗷嗷叫痛,又接着灌了几盏,才算扯平。
直到后来两人一起抱头痛哭,喊上兄弟,才算结束。
三爹和村长一家的酒,自然是作为当家人花大铭去敬。
其他兄弟从善如流,恭敬规矩,也算全了大家的面子。
最让花大铭担心趁势捣乱的陈三,则被安排在诡计多端的花中桢手里。
一壶带着泻药的酒,已经全数进了他的嘴。
等到众位新郎官敬完所有桌以后,大家的目光,全都停留在那扇粗重的朱红门上。
里边,有他们娇媚诱人的小妻。
花小岩眼巴巴拽他大哥艳红的宽袖,“哥,咱们还不能入洞房么?媚儿兴许等急了。”
“不行,不能让旁人看笑话。等所有人离去,咱们才能进去。”
“咱们这有五个呢,总要先进去一两个陪陪她才是。”
花小岩还不死心,仍然想要游说,只要其中一人说行,他绝对第一个进去,吃小妻奶子。
丛伯钰下面的肉棒,想的已经胀痛到爆,他手里的竹扇,摇动的越来越快,尽管如此,他仍是咬牙坚持,“不行,礼不可废,不能让媚儿以后成为村民嘴里的笑话。”
丛仲钰忽然问,“阿桢,你安排的烧热水的人···”
“已经安排好了,今晚会在灶膛守着。”花中桢乜他眼,有些意外,这几日阮媚对他的躲避和冷淡,居然没有让他知难而退,也是怪的很。
又一轮,敬酒开始。
众位新郎官整理礼服,拿上酒壶,打起精,往宴席而去。
熬过三次酒桌轮转,客人们就该告辞而去。
有村民已经喝大,说起话来便没了分寸,“五位新郎官在此,独留新娘子守空房,我去替你们先探探路,把苞开了,你们随后再来。”
哪知歪歪扭扭的脚步还没跨出板凳,就被不知谁,伸脚绊倒,直接来了个嘴啃地,哼哼半天起不来。
有了这一遭,村民心下了然。
谁也不敢随意再开玩笑,嘻嘻哈哈中,和乐散去。
阮媚细嚼慢咽,吃完两颗红枣后,便倚靠在雕花床架上,闭眼小憩。
她不能擅自拿开喜帕,还有合卺酒没喝。
程序不到位的婚事,以后会不幸福,她要咬牙坚持。
有人端了茶盏进来,“姐,姐,二哥让你喝的参茶,养好精。”
阮媚睁眼,见是小弟,端到喜帕里,开始慢慢喝。
直到前后院,开始有人告辞离开。
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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