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把脸,再洗个手吧,就等老三把鸡毛衔了我去做饭。”
阮媚轻嗯,柔夷放进盆里,一块软布被她拧成团,往脸上擦抹。
花大铭把还端着的盆,放在炕上,拿过那块软布,“还有这,有泥。”在她左耳后,有呼吸掠过,阮媚那处,顿时好像起烧。
“媚儿···”耳垂被粗粝的指尖捏住,细细摩挲。
她不敢抬头,手指捏着衣角一端,声如蚊呐,“···大哥···”
下巴被手指抬起,那张脸越来越近,直到,眼前一黑,嘴唇被擒住。
两个大掌托住她的下颌,热烫的唇,碾磨她的唇形,让她呼吸加重,柔夷抚上他的后颈窝。
长舌进来,津液泛滥,两只舌头在对方的口腔,追逐嬉戏,让周围热度不断上升。
一只手掌,热烫中伸进她衣领,迅速攫取那处软丘,顶尖的红豆,迅速开始苏醒。
两人不自觉倒下,而她的脑袋,倒在他的掌心中,安全又温暖。
灵活的手指,把裹胸的那块布,拉到大胸之下,大手在乳上自由游走,最后停留在乳头上,不断拉扯揉捏,直到阮媚发出细细嘤咛。
嗯哼···
得了鼓励的人,自然开始大举进攻,另一侧乳房被抓住,而这边的奶头,已经开始溢出奶水。
花大铭双唇在奶头上,不断嘬吸吐纳。
阮媚更加软了身骨,和他紧紧抱住,把奶挺得更高,方便他的吸入和抚弄。
有人进来,一身鸡粪味。
无需多瞧,便知是谁。
“好啊,你俩躲着偷亲,难怪我鸡巴硬邦邦的,我还说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这样,不行,我也要来吃奶。”
花大铭从奶头的上方斜他,在狠狠嘬了几口后起身,拽住三弟的耳朵,对正在拢胸的人道,“你且歇着,我带他去做饭。”出门关门,利索无比。
阮媚的下身,已经淅沥沥出水,她用一块软布垫上,羞答答靠在引枕上,闭眼打盹。
直到有股淡淡的药香传来,她没睁眼,只是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
两双手,默契交缠在一起。
“干什么去了?”
“砍柴,你且休息好了?”
“嗯···”想到大哥给她洗恭桶,脸又红了。
“不要总是害羞,等你面前一下来五个男人,我看你还哪有空害羞。”捏她大胸,促狭道,“感觉你才来一上午,这胸就被咱们兄弟三吃大了些。”
“本来不小,我在家都是裹的紧紧的,唯恐被人发现难为情。”
“无需,你只是有些和别的姑娘不同罢了,又不是什么怪病。”花中桢把那裹胸布替她拿掉,指着胸部的边沿道,“你瞧,上下这两处勒痕,把里面的骨头都弄出凹痕来。以后,在家不穿这个哈,乖···”
阮媚喜欢听他说话,不仅因为他是老二,更因为他是大夫,所说的,肯定有道理。
可没了裹胸布的束缚,她那对大奶子,成天变成五个男人水源地,只要有机会,没谁会放过。
甚至,没有机会也能挖空心思创造机会,为此,还引来不少的争抢,让她哭笑不得。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刚才是不是和大哥亲嘴了?我在山上,都硬了,心里噗通乱跳的很。”
阮媚没吱声,只是把他手放在嘴边,轻轻抚过。
“小妖精,我也要,不然我吃亏。”
嗔他,“多大的人了,还吃亏,那是大哥,大哥。”
“好吧,早出来一刻的大哥,”嘴上这么说,手里却没停,本就没有裹胸布的大奶子,再次成为花中桢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