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中桢的另一只手,在奶子周围,不断打圈,期待又一轮奶水溢出。
而他的下身,已经撑起一个大大的帐篷,阮媚瞅了眼,兄弟俩不分伯仲,她那小穴,到时不知能不能经受得住?
“分心,要罚你。”花大铭不知脑袋和她挨着,把他厚重长长的舌头,舔舐在她唇边,只等老二离开,他便进去。
花中桢立刻明白,把嘴巴移开,转向她脖颈和耳朵。
而阮媚的嘴,立刻被花大铭的大长舌头死死吸住,两人忽地,更紧更近地搅缠在一起。
阮媚嘤咛声声,都隐入那条让她欲仙欲死的大舌头里。
直到唱着小曲,端碗进来的花小岩,花大铭才恋恋不舍离开。
“媚儿,喝点水,我给你温了两个鸡蛋。”
花大铭依然缠绵在乳房间,等到媚儿水喝完,他下了床,尽量放轻呼吸,开始吩咐,“你们两个都走,让媚儿歇一歇,中午做烧公鸡,老三去抓鸡去鸡毛,老而去捣鼓点柴火,还有···”
趋身过来,又抓了把正在紧扣胸衣的柔夷,在她掌心轻轻掐过,“媚儿进门,咱们不能怠慢了他,我已经和伯钰说好,明日开始拆院墙做净室和沐浴间。
还有归儿,丛家那边房子多,宽敞,让归儿住那边,伙食随他,想吃哪家都行。
教导他规矩和读书的事,自然当仁不让落在仲钰的头上。”
“啊?大哥,归儿可以和我们一起住的,至于读书和教规矩,我也算是读书人,完全可以胜任,为何要交到丛家?”
见阮媚一脸懵,花中桢语气稍缓,摸她后颈窝,“归儿你放心,两家五个大男人,定会把他培养成材,封侯拜相。”
阮媚轻言细语,娇怯道,“那倒不必,只要做个一般的良民就好。”
“嗯,横竖他还小,咱们会看着办,你是他姐姐,也会监督不是?”
阮媚秋眸凝水,小糯米牙咬住下嘴唇,不断点头。
花中桢和花大铭,很有默契,前后脚出了屋。
花小岩等阮媚喝完水,吃完鸡蛋后,也恋恋不舍出去抓鸡衔毛。
而在厨房的花中桢,正在对他大哥谆谆教导。
“大哥啊,你糊涂,归儿一旦到隔壁住,媚儿势必每晚都会去送他睡觉,到那个时候,丛家两兄弟一纠缠,媚儿岂有还能回来的理?
还有他读书的事,辅佐好他,让他成才,便是他会牢记一辈子的恩德,你怎么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丛仲钰,而不是给我呢?”
花中桢越说越恼,当即用葫芦瓢从缸里舀了凉水,咕噜灌下,又看了眼垂眸不语的大哥,想到大哥的不易,父母去得早,本就一起长大的大哥,却要担负起兄长的责任。
而自己,正是因大哥的承担,才有机会读书明事理,自己怎么能够埋怨大哥?
花家虽有三兄弟,可真正能动脑子的就他一个,怎么拼得过心眼如莲藕的丛家两兄弟?
有些内疚想道歉,又觉得面子下不来,呆杵原地,长叹一声后,开始轻言细语,“大哥,以后,只要关于媚儿的事,大哥万万不可独自做主,千万要和我商量之后再做定夺。”
说完这句,深深望了眼缄默不语的人,脚尖打转,去搭棚拿起麻绳和砍刀,砍柴去了。
花大铭,呆怔原地,粗糙的双手掌,不自觉互相摩擦。
他虽不是聪明人,可也不算太笨,怎么在二弟的眼里,自己就蠢笨如猪呢?
恹恹然,托腮坐在厨房的屋檐下,暗自伤。
直到阮媚被阮烨搀扶着,要去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