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端着菱纹杯,修长的指节辗转着杯璧,玻璃的剔透质感让他联想到陈初的眼睛,笑着与她对视。
“我说不出,我爱你这种话,太......太肉麻了。“
陈初咬了咬下唇,眼瞳抵着睫毛的阴影,惴惴地看着他。
“......”陈最闻言,愣了片刻,垂眸,若无其事道:“没关系......”
毕竟分开了十年,他还有许多的亏欠和遗憾无法解决。
看出陈最的失落以后,陈初忍不住着急,“我不是说,我不喜欢你,不爱你,我就是.......”
陈最感觉她的话像混沌中的微风,时而把他心里的烛火吹得摇摇欲灭,时而燃起更明亮的光芒。
“我就是不太习惯说这些话,也不擅长直接表达感情。”
从没被温柔以待的人,很难做到从容坦荡的卸下棱角。
陈最又何尝不是这样呢,身处密不透风的容器里,理性的枷锁时刻逼迫他克制感情,压抑自我。
将这些藏匿许久的话彻底说出口以后,甚至觉得心脏都被割去了一半,长到了陈初身上。
与她感同身受。
“而且我觉得,只靠说,完全表达不了我对你的感情。”
陈初非常非常郑重地看着他,目光灼灼,生动,热烈。
随着更近的距离,陈最感受到那颗送给她的心脏已经失控,跳动的声音盖过了窗外汹涌的大雨。
明明是冬夜,却觉得炙热难耐,被她吻过的那处软肉又开始发痒,难以忽视地蔓延开来,顺着小腹的位置,攀至本就蓬勃的顶端。
陈初自然发现了他这昭然若揭的反应,白皙的手再度探过去,覆盖住他的命脉。
“哥哥,我想和你做爱。”
她暧昧的舔舐着他的耳廓,潮湿的声气弥漫开来,虎口圈住那团轮廓,五指缓缓收拢,在他隐忍的目光中,恶作剧般的捏了一把。
“好吗?”
陈最紧扣住她的手,维持着正人君子最后的理智。
“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语气低沉,让人辨不出情绪。
陈初却没有半点慌乱与怯意,慢悠悠地将他手中的玻璃被抽走以后,直接跨坐在他大腿上,穴口与性器,隔着布料相贴,一样的热,与急迫。
“梦里的.......”
陈初圈住他后颈,指节插入青茬茬的密发中,漫不经心地梳理着,每一下都都带着勾引和撩拨意味。
“你教我的呀。”
陈最的目光瞬间变得晦暗而凝重,鼻梁陷入她软红的唇瓣中。
小妖怪没了棱角,成了勾魂摄魄的妖精。
陈最搂住她的腰,盈盈一握,细而单薄,像柔软的花枝,仰起下颌,寻觅她嘴唇,哑声道,“你什么时候梦到我的?“
陈初听着他的声音,看着他不复清明的双眼,彻底领悟什么叫做情生意动。
梦里的陈最,身下的陈最,无论虚幻与真实,都爱着她。
脱去线衫的那一刻,陈初反而得到了某种决心。
文明,理性,道德,纲常,全都不值一提。
这世上有无数条道路与规则,别人有向导,有风帆,即便不能万事顺遂,也能平稳安定。
而她和陈最为了彼此,自断了一切后路,在苦海中偷渡,寻求那份刻骨铭心却难见天日的真爱。
(上周去外地出差以及和好朋友见面了,基本都在东跑西跑,晚上睡得可早了,对等更的姐妹说声抱歉,今天摸鱼先更新一章,有感情有肉肉更香香嘛!)
谢谢你们的猪猪,我不是全职作者,所以写文比较随缘,大家相遇也是缘,有时候看到数据不好,的确很气馁,为爱发电的电量不足,更新就慢了,已经没有刚写文的时候那么激情了……所以感谢每位喜欢故事的宝贝们,咱们有缘就多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