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笑笑,端着水盆去卫生间。
脸色没那么红了,身子也变得清爽,陈初眯着眼,很惬意的舒了口气,给陈最留出位置以后,再次睡了过去
洗衣液倒多了,香气很浓郁,陈最搓洗着毛巾,半蹲着,身体重心也下落,内心深处的压抑感越来越重,有点喘不过气。
视线落到还没洗的内裤上,喉间一紧。
他从没骂过脏话,但现在真的很想知道怎样才能纾解这种既郁闷又躁动的情绪。
站起身,靠住浴室冷硬的墙面,肩胛骨反复撞着瓷砖,心脏像悬铃木的果实一样,迟钝地摇动着。
生理反应。
去他妈的生理反应。
他想占有她,不是生理欲望作祟。
浴室的灯并不明亮,昏昏黄黄,模模糊糊,薄而透的灯泡上映着少年的身形轮廓。
狭小的地方装满了他无处安放的情绪,心跳声变得震耳欲聋。
被打湿的双手攥住了同样湿润的内裤,指节收拢,汲取着她留下的情欲。
陈最闭上眼,扯开了裤拉链,憋了许久的性器终于得到了一丝放松。
前端处也湿了,黏着灰色的内裤布料,无规则的水痕蔓延开来,像梅雨时节积累出的苔痕。
他几乎没有自慰的经验,以前也看到过带有性暗示的色情图片或视频,但心里从没有过反应,波澜不惊。
随心所欲对他来说是奢望,也是危险的开端。
陈最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所以他必须解决掉。
右手合拢,隔着内裤握住膨胀的柱身,套弄两下后,被磨蹭得发痛。
这痛觉却让他更加兴奋,热汗从浓密的头发里冒出来,沿眉骨滑下,像露水一样。
陈最回想着陈初刚才的样子,羞赧和妩媚染红了她的面容,玻璃珠一般圆润的瞳孔映着涣散的灯光。
被咬得红肿的嘴唇张开时,软红舌尖和雪白贝齿交迭,画面像极了她下面的小口,臀肉夹着花唇,同样的湿润。
内裤上湿滑的淫水也弄湿了他的,陈最想起陈初手心的温度,有点烫,因为发烧,她的体温比平时高了许多,摸起来像刚出炉的糯米糕。
软乎乎的。
明明腰那么细,屁股却很圆润,摸上去的手感好到让人意犹未尽,小穴也很饱满,娇嫩得很,如果不是在流水,都快要看不见那道细缝。
低喘声变得急促了几分,虎口箍紧了充血的性器,这里也曾握过她脚踝。
陈初的脚很漂亮,脚趾在情动时会蜷缩起来,夹住床单,弄出褶皱。
她的腿心也会收缩,迫不及待地夹紧红嫩的穴瓣,后穴的褶皱收缩着吐出春水,宛如不堪摧折的花蕊一般。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龟头就涨得发痛,陈最低头,看着手里的蓝白条纹内裤,想着她饱满的屁股,那时他真想掰开这熟透了白桃,用力捉住那颗敏感的桃核。
他学着她擦拭穴口时上下滑动的动作,抚慰自己。
动作越来越快,手心越来越黏,每次碰到黑色的耻毛都会掀起痒意,忍不住想起陈初的。
只是她的很稀薄,而且很软。
十指并拢,起伏的骨节一次次撞上饱满的阴囊,昏昧的欲望像下不完的梅雨,好湿,好多水。
“啪”的一声,他拧开花洒,水温渐渐变热,浴室里变得雾蒙蒙的。
手里的内裤再次吸满水,包裹着少年粗长的性器,仿佛是她的小穴贴住了他的阴茎,磨蹭着,磨出许多细碎的呻吟。
淅沥的水砸在身上,越来越热,陈最低着头,半阖着眼皮,捏紧了她的东西。
精实的腰腹绷紧,肌肉轮廓鲜明,蕴含着压抑的力量,上身随着套弄的动作渐渐前倾,不断顶弄着手心。
闭着眼,感官既清晰又恍惚,不断攀升的快感像蛇一样从尾椎骨的位置钻进脑海。
陈最想到陈初单薄的后背,想到她细长的脊骨线条,以及那节漂亮的脖颈。
好想再碰一次。
掌根开始发麻,马眼吐出的粘液太过润滑,模糊了指纹的脉络,让人沉浸其中。
浴室里常年氤氲着沐浴露的香气,陈初的有牛奶味道。
他挤了一泵,柔白,细腻,像极了她的胸乳。
磋磨出泡沫以后,陈最再度揉弄着性器,抽插间,红肿的阴茎一次次撞散乳白的泡沫。
好像在顶撞她软而放浪的奶子。
“哥“
那声欲言又止的称谓,让他濒临失控的边缘,其实,不是不想听到。
是太兴奋了。
兴奋到下一秒就想吻她,肏她。
肏到她没力气再收缩穴口抗拒欲望。
“唔“
高潮像滚落的巨石一样砸进脑海,紧绷的肌肉变得很硬很硬,性器滚烫,它也好似经历了一场高烧。
五指并拢,用力攥住了浴室的门帘。
到顶峰后,再被抛下,浓白的精液倾泻而出。
这种身不由己的,松弛的感觉名为失控。
喘息声由重到轻,陈最缓缓睁开眼,看到不远处的镜子上映着模糊的轮廓。
陈初在外面。
也许刚来,或者不知道站了多久。
陈最默了半晌后,气定闲地靠住墙,关掉了淅淅沥沥的花洒。
昏黄的浴室内变得格外安静。
没了黏腻的水声,急促的喘息,肆无忌惮的欲望。
陈初怔怔地站在原地,分不清到底是发烧还是发骚,总之身体好热。
毛玻璃上蒙着雾,像一场混沌的阴天,但她还是能看见他攥住门帘的手。
替她擦拭过身体,抚摸过她的双乳和小穴的手。
“初初”
然后她听见哥哥低沉的,仍带着情欲意味的嗓音。
门帘忽然散开来。
换她的心被他紧紧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