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然开学会跟不上。”
“怎么可能跟不上?”成欣然低头又确认了资料。理科的有些部分甚至涉及到竞赛的内容,进度已经远超于她了。
“我在一班。”他有些无奈道。
“哦。”
她知道问题所在了。一班是高一年级唯一的实验班,卷生卷死,学习强度是成欣然所在的普通班无法理解的。
成欣然在电脑里又发现一个文件夹,里面全都是跟冰球有关的视频。大多是陈勉训练和比赛时的录像。
“陈勉,你打了多久冰球?”
“八年多。”
“你进了北京市队以后,是不是随队就要参加各种比赛了?全运会,世锦赛……难道还有奥运会?”她只知道这些。
“如果打得顺利的话,会参加吧。不过冰球的商业化程度比较高,大多还是参加俱乐部之间的比赛。”
“那你以后会当专门的运动员吗?”她问。
小时候她有个远房堂哥,初中时被体校挑走练长跑,打算当什么职业运动员,再也没正经上过几天学。将近十年过去了,没个声响。
她不清楚这个堂哥的职业和陈勉的职业是不是同一回事。但她知道陈勉很辛苦。
陈勉没说话,这也是他的谜题。
见他不吭声,成欣然上手顺顺他的头毛:“不要让自己太累。”
也不知道这样有没有安慰到他。
这个罕有人至的家无疑是个好去处,成欣然在这儿就跟老鼠钻米缸一样,一开始还拘着,后来全身都放松。
“陈勉,这个地方很舒服,以后我们能不能常来这里?”
成欣然躺在他旁边,把笔记本放自己肚皮上,刷着《实习医生格蕾》满脸愉悦,十足的像只鼓腹含和的懒猫。
“只要你能出来,随时都可以来。”他上前把笔记本从她肚子上拿远点,这人也不怕烫。
“太好了,嘿嘿嘿。”
成欣然咧着大嘴笑得很实在,她一这么笑,就透出一股喜感。嘴角往两边扯着,很有带动性,勾得陈勉也跟着笑。
待到不能再待下去了,两人收拾好东西,从家里出来,成欣然着急走,陈勉拉住她问:“军训的东西备好了?”
“还没有呢,现在去超市买。”
陈勉不忘嘱咐:“记得带上药。”
就知道他要说这句,她点头:“知道知道。”
他们军训期间刚好赶上成欣然生理期。这月经的问题陈勉回回都得啰嗦,不能硬抗,要吃药。但他看着成欣然那不走心的表情,怀疑她又把自己的话当屁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