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我愤恨极了,嘴里含混辱骂,身体却只能软成烂泥,慢慢倒在白鸟背上,他的背很结实,很坚硬,硬得可以把我击碎。
我感觉自己正在被人摆弄,但我无法阻止,我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理智被研磨成粉,风轻轻一吹就四处散开,散去陌生的地方。
……
意识回笼,是因为身体非常凉。
眼前被人蒙上布条,陷入短暂失去视觉的恐惧。手尝试移动,却感觉到手腕上缠绕着难以挣脱的束缚物。我挣扎了几下,发觉自己此刻不着片缕,被关在某个未知,安静的空间里。
白鸟。
那人麻木的脸浮现在脑海中。他将我绑起来,最有可能的动机不是越狱,而是……进食。我将成为他档案上的第十三单元,我的同事会看见我被剥皮,生食的详细过程,这么想还挺难为他们的。
屏住呼吸,我要确定这个空间是否只有自己一人。他的呼吸很浅,不仔细听完全听不见,我要先判断他的位置,在决定接下来一步怎么做。
房间非常安静,听不见风与海浪的声音,我应该不在医务室,因为那里的窗户不隔音,海浪声明显。白鸟对这里并不熟悉,他是如何避开监控系统,将我拖到现在这个房间里的?
飞速思考时,门咔嚓咔嚓轻响着打开了,我迅速进入戒备状态,全身肌肉紧绷,注意力高度集中,利用听觉判断来人动向。
他关上门,从门口走到离我有段距离的位置翻找什么东西,在找锋利的小刀吗?还是用来堵住我尖叫的毛巾?最让我烦恼的是,和白鸟无法像正常人那样交流,无论我采取恐吓,威逼利诱,还是求饶的方式,他都是不在乎的。
他只是在满足生理上的食欲,与我的意志无关。
终于,他找全了需要的东西,脚步朝我逼近。我努力睁大眼睛,试图从黑色布条中找出一点人的轮廓,但很可惜,我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按照流程,他会先砍下我头颅,再从颈脖处往胸口剖开皮肤,完整剥下皮后,开始处理骨头和内脏。
冰凉的什么东西贴在脖子边时,我的气息都变粗了。好一会儿,疼痛并未传来,我逐渐意识到那并不是刀,而是白鸟冰冷的手指。
慢慢滑到锁骨,在锁骨处流连,应该是在思考如何剔除这里的骨头吧?我把脸侧到旁边,尽量不去在意那种痒酥酥的触感,他很擅长麻痹猎物,或许就在我放松的那颗,头就被他利落砍下。
手指沿着弧线抵达裸露的乳肉,顶端肉粒被挤压在手指间反复摩擦,身体难堪地有了反应,刻意刺激下,乳头充血胀大。
我登时怒火中烧,有些被人当玩具玩弄的羞恼,他若要杀我,就动作干脆快点动手,用这种下流折磨的手段干什么?
刚要开口骂他几句,乳尖就进入到某个湿热紧致的场所,一股巨大的吸力自乳晕传至乳头,灵活的软肉围绕乳珠转圈,还抵在未打开的乳孔处用力挤压。
我霎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身体僵硬极了,只有胸口在不断升温。他含入嘴里的范围越来越多,最初只吮吸乳尖,逐渐卷入乳晕,最后还咬住不少乳肉。身下不可避免地流出透明液体,我知道那是什么,我羞耻得想跳海。
可我的双腿无法合拢,它们就如我的手腕同样被紧紧束缚住,向两边张开,露出私处在冷嗖嗖的风中瑟缩。
我祈祷白鸟吃我的时候那些证明性欲升起的液体已经干透了,但这显然是我的妄想。他的手指来到湿哒哒的缝隙,不怀好意地把淫液从穴中捣出来,涂抹在阴蒂上。
终于,我意识到哪里不对。
他到底打算怎么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