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羞得说不出话来,这番纯情羞涩的大男孩儿,苏秀已许久没在床上碰到了。
上一次睡这样的男人还是在大学时候,她交往的一位处男学弟,不仅没经验,甚至都不知该怎么开始,还是由她一点点引导才逐渐开的窍。
看来今天若想吃到这口小鲜肉,估计得要用同样的法子。
放在以往,苏秀可没耐心给没技术的男人上“补习课”。
但心血来潮的,今天她耐心出地好。
“补习课”不行,但上点“预习课”,她还是有那么些兴趣的。
轻微一笑,苏秀左手手掌贴在了少年脖颈处一点点下移,缓而轻地,顺着他松散的衣领探进去,在他滚烫的肩膀上抚摸,拇指在他锁骨上轻轻揉搓。
少年呼吸变得急促,抬起那双无辜的大眼,湿漉漉的,像小狗一般回望着她。
“不舒服?难受?”苏秀用气声向他发问,轻轻踢掉脚上的拖鞋,右腿一跨,便跪在了他大腿两侧,完全罩了他之上。
少年摇了摇头,同样小声地回道:“……姐姐的手,很凉……很舒服……”
苏秀满意地夸了声“乖”,右手开始解他棒球衣剩下的几颗扣子。
白色的外套里面是焦糖色的针织衫,苏秀一层一层地将他剥开,露出少年白皙炙热的身躯。
他还处在人生发育的最后一个阶段,身体上已初现成熟男性的骨架,只是身上的肉还未跟得上他发育的速度。
肌肉还不够饱满,留有少年青春期的青涩,但也不算瘦削,捏上去已颇有硬度。
苏秀掌心在他胸膛缓缓摩挲,一摸便知是保养得度,生活条件不错的家庭背景。
也是了,能进到这“欢宵”找乐子的,能是什么穷苦人家的孩子?
指尖碰到他浅色的乳首,少年敏感地轻哼了一声,有些羞赧地拿手遮挡,投来的视线里带着一丝怨怼,似乎是在控诉:“原来你也是这种人。”
苏秀并不否认,脸上笑容加深:“不是你让我别走的么?”
既然开了这个口,就别怪她不客气咯。
孙云彦眼里的怨气一下子变为了纠结,他确实不想她走,但对于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又带着未知的恐惧。
对于男女之事,他不是完全不懂,但内心依旧觉得这应该是互相喜欢的人才应该做的事情。
只可惜药效让他的这层心理防线在一点点崩塌,更何况,苏秀的美貌以及她之前的仗义出手,都让他心动驰。
在孙云彦内心思绪万千之时,苏秀已毫不客气地解开了他牛仔裤的裤扣,拉下拉链轻轻往下一拽,被憋久了的巨物不再受阻,直接将那淡灰色的内裤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
不等少年做出反应,苏秀食指抵在那帐篷尖上左右晃动,心情甚好地和他开起玩笑:“你‘弟弟’比你要诚实许多。”
“我、我是……不是……”少年语无伦次,几度张口,却结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是的,它、它是因为药才会……
孙云彦想辩解却不得,下意识捂住脸装起了鹌鹑。
他的反应让苏秀颇感新鲜,原来,同样是十八岁左右的处男,在面对第一次时也会有千差万别的表现啊。
有像这位弟弟一样羞得说不出话的,有像她那位学弟男友打肿脸充胖子的,也有像郑毅那样随机应变不似新手的……
但不得不说,苏秀对自己的眼光还是充分肯定的。
隔着内裤用手大致丈量了下这位的二弟,嗯,尺寸上算过关了。
见他这么羞涩,还想着如果太小就放他一马呢,这下是真的找不到借口了呀。
苏秀舔了舔唇瓣,用手覆在那帐篷之上,轻轻画圆打圈。
“别想太多,只是帮你解药而已。”她凑到他耳边,悄声询问,“满十八岁了吗?”
孙云彦囫囵点了点头,做完动作之后才意识到这个回应无异于是在默许她的行为。
乱了,一切都乱了!
少年内心一片乱麻,却在得到苏秀一声“乖”的称赞时被迹般地安抚下来。
她笑了笑,逐渐将身子放低,从跪转而变为坐在他腿上,还不忘细心安抚他:“姐姐帮你变舒服,别害怕。”
将少年遮住脸的双手一一撤下,抓着手腕引导他将手搭在她腰的两侧。
纤指勾住少年内裤的裤腰往下一抹,硕大的肉柱彻底挣脱牢笼,高傲地直直向上挺立。
浅粉色的龟头以及肉粉色的茎身,完全勃起后的长度与粗度让苏秀眼前一亮。
比她预想中的还要粗大一些呢,这下算是捡到宝了。
察觉到苏秀在看自己那物,少年尴尬地拿手去挡,原本滚烫的身子因为羞怯再添一层热度:“好丑的……”
因为小学时就阴茎粗长且阴毛浓密,孙云彦上厕所时经常被同学们耻笑。
每当他站在小便池前,他们便冲他挤眉弄眼,交头接耳说着悄悄话,目光直指他私处,说完还故意哈哈大笑出声,生怕他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他一样。
他们还公然给他起了个“大鸭”的绰号,说他鸭儿大还毛多,将来一定是当鸭子的料。
种种不堪的嘲讽让他心生自卑,哪怕后来知晓“粗长”才是优势,他内心依然觉得自己那物丑陋且恶心。
“怎么会呢?很可爱啊,让姐姐再多看看,嗯?”苏秀两手覆在他手背上,耐心劝诱他把手挪开,“你有一根很棒的棒棒呢,就这么藏起来也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