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抱着初幼的姿势没有很高,他托着女子光滑的臀部,逼着她靠近自己的身体。刻意放低的托抱,走路时身体的晃动,一切都让初幼清晰地感知到下身被水花,被某物拍打到的触感。
初幼本身就比较容易动情,尤其是在冬巫山被孟清特别调教了之后,身体就更加敏感了。她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心里却升起了期待之意。
“谁欲求不满?”
孟清走到池台边,将初幼放在上面。他的身子逼近初幼,以身将其两条双腿分开。
“我欲求不满,是初幼欲求不满,求求主人快来疼惜幼幼吧。”
小兔子,能屈能伸。
初幼坐在池台上,双手还是勾着孟清的颈脖,身子微微后仰,抬着眼,眸光灼灼地与他对视。那双似小鹿般明亮的眼眸里满满当当的期待和兴奋毫不掩饰地展露在孟清面前,引得他先是一愣,随后又是认命似的无奈一笑。
“你就不能收收吗,一个看着纯洁天真的小兔精,怎么学会如此勾引之术。”
初幼两只脚交叉勾住,双腿圈住孟清的腰身,笑着说道:“我这可是妖道双修—一修本体,二修狐狸道。”
说完,她伸手摸向自己的胸部,两指夹住微微挺立的乳头轻轻摸搓着,一双明眸带着挑衅的意味直直地映进孟清的眼里。她又腾出另一只手,指尖在池中沾点水,随后落在孟清紧致结实的胸膛之上,一圈一圈在其肌肤上勾画。
“我还和山下的姐姐们学了很多,你想不想试试?”
孟清喉间一紧,他当然知道初幼口中山下的姐姐们是谁。
冬巫山山脚下有大片村落小镇,小镇倒也挺繁华,来往之人络绎不绝。镇中还有不少生意极好的青楼妓院,也不知道初幼怎么接触到里面的女花娘,和她们成了好友,经常跑去山下看她们献舞吟唱。
他后来其实也有问过,初幼倒也没隐瞒,说那些勾栏美人中有几位也有几位是狐妖,未成形时她们还曾在山上一起玩闹过,后来几位姐姐成人后便下了山,有时还会邀请还是小兔的她去镇上玩。那些姐姐陪侍男女客人时,都直接将她放在屋内,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展示情爱里的魅惑之术。
初幼见孟清不语,眸里闪过一丝笑意,她身子向前凑了凑,然后薄唇一张,伸舌舔了舔孟清右胸上红嫩的一点凸起。
孟清眸子微微瞪大,酥痒的刺激感从心底爬升,逐渐蔓延开来。
他垂头只能看见初幼圆圆的头顶,还有一对毛茸茸的长耳竖起来在他面前晃悠。
温热的池水裹着他的下身,水下初幼不安分的小脚还故意一下一下地刮蹭着他的腿侧。
热浪在室内翻涌,在孟清的心头翻涌。
可初幼并没有停下惹火的动作,她想要将情欲之火燃烧得更加烈焰,要用温湿的舌头在爱人的肌肤上散播火种。
她埋着头,一路向下吻去。直到弯身的动作有几分别扭时,她才将孟清稍微推远点,轻身一跳,在池中站稳脚跟。
初幼的手从水面上慢慢拂过,来到孟清裸露的肌肤与池水的交壤处,她沿着水面的分隔线在他的腰侧划线。池水清澈,却将其下鼓胀的某物给模糊得无法更加详尽地窥其雄壮。
“阿清。”初幼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他急促跳动的心跳声,“想要吗?”
初幼的话像是火引,引燃了他早已无法按耐的欲望。
“想。要。”
孟清一字一字地说给初幼,他双手捧着池中女子的小脸,低头吻了上去。
初幼抱着他,回应着他。她的睁着双眼细细地看着男子的面容,比起身体的情动,内心深处的心动更加让她感到欢愉。
孟清将初幼逼至池壁处,伸出一只手揽住她,将她的后背与微凉的石壁隔开,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臀部,以便她的花穴吞纳自己挺立的阳物。
在极致的欢愉里,孟清微微低哑的吼声与初幼黏腻娇转的呻吟交织在一起,肉器与花穴的碰撞,水浪与池壁的拍击都在放大了这空间里的暧昧和情潮。
室外路过的婢女红着脸加快离开的步伐,她们带着羞涩面面相觑,心中却不约而同地艳羡和疑惑是何人进得王爷的室内与之交欢。只可惜待到王爷离开时,她们也只是看到孟清横抱着一女子,该女子捂得严严实实,就连头上都被衣袍盖住,看不轻半点容貌。
更加怪的是,自那天浴室欢爱后,孟清身边仍然没有任何侍女,这名女子也再没有在府中出现过。府中奴仆私下猜测可能是某一大胆奴婢偷溜进王爷浴室勾引了他,事毕后王爷不想负责,勒令她回归原职,也不得将此事传扬出去。
关于此事的猜疑众说纷纭,但后来端亲王府内的女仆倒是一个比一个打扮得更加娇艳了。
孟清无奈,屡屡能发现自己的寝房,浴室,书院经常误入一些“不小心”的婢女,而“浴室事件”的主角—初幼端着小兔模样,乐于看府里的美女姐姐来勾引自家的男人,更乐于看孟清面对各种魅惑不为所动的“柳下惠”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