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下贯入,肉棒强硬地埋进软嫩的最深处,射进汩汩精液。
骆潇瘫软下来,靠在纪沉雀肩上缓气。
窗外雨声细细地落,需要凝才能听见。
“下次可以穿着那个做。”
纪沉雀的目光在房间一角游移,那里摆着一双漆皮高跟鞋,已被擦洗干净,尖头映着光泽。
“穿着踩你吗?”骆潇懒懒回应,“原来你是m?”
纪沉雀轻笑,侧头看她:“不是。我是热豆腐。”
“……”
骆潇:“你是大傻冒。”
话题以突如其来的冷幽默结束。
纪沉雀没有留下过夜,走之前将追加委托的内容告知给了骆潇。
是以乔安的口吻写下一封遗书。
翌日转晴。
骆潇对着手机文件里的稿子一笔一画地写着“遗书”。落款结束,特制签字笔的墨水刚好用完。她随手换上一支新的丢进笔筒,站起身活动筋骨。
玻璃窗映出她利落纤瘦的身影,不远处的峂江模模糊糊嵌印在她影子的轮廓。
晨雾稀薄,岸上几辆警车横七竖八地摆开,警灯透过窗上干透的雨渍,闪得有些晃眼。
尸体在哪?骆潇挪动视线,没找到。
警察赶到时,乔安已经在水里泡了十几个小时,估计已经肿得像人皮制成的气球,远远看过去,应该就像一滩脂肪浮在江面。
虽然体积大了点,但表面没有血污或刀绳伤痕,在她的众多目标中已经算干净漂亮。
尸体上还有骆潇喷的香水味,虽然经江水洗涤后未必有残余,但警察和法医不傻,检查到针孔,做个血液检测,必然什么都懂了。
委托人却多此一举地在事后要求写遗书,想借此伪造成自杀。
骆潇想不通这点,但没多纠结。拿钱办事,只要钱到手,别的不重要。
凌晨两点半,江边彻底没了动静,只有流水依然生生不息。
骆潇惺忪着眼给纪沉雀发消息:【他妈的什么人才值得我两点半起床去杀?就不能换个时间?】
【不是杀人,这次只是见客户。】
莫名其妙。别人递委托都是想方设法隐瞒身份,偏偏这人要三更半夜碰个面。
她忿忿地敲着键盘:【不管,下次加班费要两百万。】
那边回:【好,你说了算。】
骆潇迅速冲了个冷水澡才彻底清醒,给新换的衣服喷上香水,把信装进背包,出门工作。
乔安的绝笔信被放置在未竣工的峂江大桥,在纪沉雀为他安排的那场自杀里,这里就是案发第一现场。
她给信封补了点做旧痕迹,取来一块砖头压在了下面。
远处绿皮火车经过的轰隆声破空传来,待回声都消散后,她才走下桥,迈向那道铁轨。
什么稀古怪的要求她都见过,不过得知见面地点在铁轨旁的时候,骆潇还是警惕起来。
她的脚步向来疾而轻,不多时便停在了一处树丛后。铁轨对面的昏暗人影在听到她的口哨声后吓得一激灵。
“齐,齐窗七……先生?”
苍老微弱的女声,带着些怪异的乡音。
齐窗七?起床气?骆潇微微皱眉,怎么纪沉雀这次起了个这么恶趣味的名字。
“是,”变声器扩放的声音有种畸形的机械感,“听说您必须要亲自见面才肯说任务对象。”
“是哩哇,我也是想看看,你们可不可靠,我的任务可能比较特殊。”
“特殊?”
“我儿子死了,我想让你们找找,是谁杀哩啊。”
“不好意思,我们是杀手,不是侦探。”
骆潇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没想到半夜出任务就碰上这么个不懂行的。
“我晓得啊,晓得的,就是想让你们……找到他,然后杀了他。”
那老妇有些焦急,又补充道:“我,我有钱,先生你放心。我是觉得,我儿他死得蹊跷啊,说不定是你们哪个同行干哩,你们肯定找得到哇。”
杀同行?
这种事倒是刺激,但摸不清底细不好轻易树敌。
骆潇思索了一会儿,问:“方便说一下您儿子的具体情况吗?”
老妇的声音带了些喑哑的哭腔:“我儿叫乔安,白天峂江里捞起的那个,你可晓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