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今天心情不错,云大人朝朕撒娇,可爱得很,你们几个啊……朕想想,也都是老臣了,就算了吧。”安乐起身,挥了挥手。
几个大臣就连忙退了出去。
安乐推开暗门,扯开了我的眼罩和嘴里的布,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搅了搅又伸进嘴里,“渴了,喝点云大人的水。”
“那个证据……还不充分,你就杀了他,他是目前对边疆最了解的,他死了……你不要乱摸!”我愤怒地看着安乐不安分的手。
她笑了笑,光滑的手如蛇一样钻进了我的衣摆下:“他死了不是正好,自会有人顶上的,边疆老将那么多,他不死,谁来给我表忠心?再说了,朕的私库都不够了,怎么给云大人送礼物讨云大人欢心。”
“胡说!胡说!”我摇晃身子,但她的手却已经扯下我的亵裤了,“这可是军政要地!你这样先帝!先帝……”
“先帝都是被我和姑姑一起杀的。”安乐满不在乎,拿手握着我的脚,把我的白袜子脱了,亵裤顺着腿滑落在了地上:“就在玩,你都羞耻得不行,朕还想再早朝的龙案上玩你呢。”
我死死地盯着安乐,但她半点没开玩笑的样子,她低头看着我的脚,捏了捏,无甚表情,但她和以前确实变了很多,虽皮肤胜雪,一副雍容华贵之相,但眉眼总是透出一种阴鸷的,散不去的暴戾和冰冷。
安乐看着我脚背上的青蓝血管,低头咬了一口。
“陛下!”
安乐抬眼看我:“怎么了?
“帝王威严,不可侵犯。”
“这就叫侵犯了?”安乐放下我的脚,挑起我的一缕头发,闻了闻:“云大人,鲜少有这般慌乱的时候,但朕却很喜欢,爱卿的一切朕都很喜欢。”
我真是又羞又臊,本来想着安乐最多逗弄我一会,拿手帮我弄一回就结束了,谁知道她直接拆了头上的饰品,丢在地上,然后散着一头青丝,撩起我的衣摆直接钻进了我的衣摆里。
“……”
她在干嘛?
不是……这个触感。
这是嘴唇……还有舌头……还有牙齿……
哪个天杀的王八羔子教她这些的?!
我真是又爽又气,气是真的气,爽是被迫爽的,我双手被捆着,四肢也被束缚住,悬于空中,根本动不下,安乐唇舌攻城略地,我是一会喊安乐,一会叫陛下,一会又直呼全名。
爽到极致,浑身抽搐,又喷又尿的,最后安乐掀开衣摆,一脸潮湿的看着我,又把我放了下来,就这么个四肢被捆的姿势,侧着身子,一边和我接吻,一边用手插了进去,我和她都满脸满身的汗,她下手又深又重,扯开我的胸襟,埋头咬着我的胸。
我是喷了又喷,半醒半晕间,已经被扒光了衣服丢到了床上,她抬起我的屁股,一边用手干我一边咬着我的臀肉,干了一会又帮我舔批,我张嘴想说什么,结果嘴里又被塞了什么东西,我抽抽噎噎地拒绝,下面却咬紧安乐的舌头,她抓住我的屁股就往她脸上凑。
我爽晕了眼,看着她脱了衣服,托着一只奶子往我嘴里递,非要给我喂奶。
好荒唐,好淫秽,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等我再清醒一点的时候,已经分开安乐的双腿,在扇她的逼了,粉粉嫩嫩的馒头逼,被我扇红扇肿了,她还抽噎着要我呼呼,说呼呼才不会痛。
所以,到底是谁在撒娇?!
我埋头给她呼呼,她就按着我的脸,用她的逼吸我的嘴,我舔了几口,她就高潮了,再后来,我玩的过分了些,再清醒的时候,她就边狗爬着边被我骑着草。
我看了看我腰上绑的定制的雕纹器具,正塞进安乐的逼里。
“相公,我错了……我不要了……”
“不要?!你就是故意的,你不是想怀孕吗?老子就把你干怀孕,让陛下三年抱两!”我追着她骑,她满床乱爬,但蜜桃臀一样的屁股还在对着我摇,转脸媚眼如丝的朝我勾勾搭搭。
我抓着她的手腕,她十分上道地舔了舔的我的手心。
“我要是还看不穿陛下这些伎俩,咱俩五年的婚就白结了。”
她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冲我摇了摇屁股,我松开她,拇指按着她后面粉嫩的菊花,“陛下不是爱爬吗?继续啊。”我拇指轻轻往里面塞了一点,安乐紧张地收缩了一下,不安地看着我,“不爬,干你菊花。”
*
荒唐了一下午,加一整晚,我喝着林大太监熬得补药,看着安乐的睡颜,想着之前他们说的事,确实不无道理。
不行,不行,得把那个孩子弄回来。
要不然,安乐迟早用这个借口把我玩死在龙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