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惊胆战,结果太子看了他一眼就走了,我懵逼地趴在房顶上,大气都不敢出。
等外面脚步声都散了好久了,我才听到云晨开口:“阿姐,你还要看戏多久?”
我看了看四周,从窗户那里翻身进入。
云晨看着我脚一着地,瞬间鼻涕眼泪一流,把我小腿一抱,“姐,对不起,那畜生……呜呜呜呜呜呜。”
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全是我。
“狗太子光是碰我,我就恶心到不行,我一想到阿姐为了全家,去……去……去侍候那刁蛮公主,我就恨我自己呜呜呜呜呜呜”边说边拿手碰我的腰:“你本来腰就不好,她还荒淫无度,闹得满京都都知道了,我简直蠢笨如猪,阿姐你打我吧,我绝不还手。”
额……其实,安乐也没那么可恶,睡她这件事吧,也没那么屈辱,而且……而且还挺快乐的,她缠人磨人的功夫也是世间一流。
“咳咳。”我推开他:“其实没那么严重……”
云晨哭得更厉害了:“是我对不起阿姐!还要连累阿姐忍着难过安慰我,我真没用!”
我忍无可忍,敲了这戏精的头:“被人睡,和睡人是不一样的!”
“啊?”云晨抬头看我,妆全花了,混像个唱戏的,我绝不承认自己长成这副模样。
我忍不住:“就是,你看哈,他摸你,你是不是很恶心,但你反客为主,去摸他,是不是感觉自己才是占便宜的,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云晨沉思了一会,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从小隔壁阿叔不就是教我们,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吗?他恶心你,你也恶心他啊,他不是想睡你吗?你先把他给睡了!”
“姐……你的意思是?”
“上了他。”
“这……不得满门抄斩?”
“没事,我也上了安乐公主,左右我们家逃不过满门抄斩的。”
“姐,你最近是不是又看禁书了?又是云三那家伙给你找来的。”
“你放心,进了京都以后,我都是伴着《女戒》入眠,孔孟之礼,我更是日夜温习,生害怕回主家,落了个失礼之罪。”我看着云晨,怕他不信又说:“而且这和禁书没有关系,我又不起义闹事,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再说了,公主太子本就是一母同胞,难道我俩从一个肚子出来,你就觉得你比我高贵吗?”
“阿姐,这问题你莫要再问了,你最高贵,你在我心里最高贵。”
“所以,就像阿姐从小教导你的,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他囚禁废你武功在先,威胁洗脑你在后,杀了他都不为过,就算告到含元殿,你我也有理。”
“阿姐!呜呜呜呜呜呜。”云晨又抱着我腿嚎啕大哭。
“男子汉,坚强点。”
“我不,我现在是女人,我不要坚强。”
“……”
云晨哭了几声又抬脸问我:“太子和安乐是不是也很像?”
“到是……不像,但……老色批方面确实有的一拼……”我刚说完,他又开始哭。
为了防止他继续哭,我只好找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上面?”
果然云晨停止哭声回答我:“你身上熏得菖蒲的味道。”
“是丫丫,非要给我去霉。”
“等我回家了,我也要丫丫天天给我熏菖蒲。”说完又开始哭了,我掩面叹息,真想一榔头把这丢人现眼的家伙给敲晕,我倒是忍着腰疼没给我云家丢人,你这上赶着丢我云家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