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肯定是没有在休息日成功补觉,算一下时间,或许也是因为马上将迎来生理期的关系。
她人立不住。
弯腰脱掉正在给予双脚酷刑的细高跟,单手锤着发闷的胸口,掀开用来做隔断的纱帘,走到家中唯一一张双人床旁。
这个空间里并没有别人,所以哈月不需要装作考虑,直接搁下鞋子,轻车熟路地倒在那张床垫上。
这张床垫有独立弹簧,软硬适宜,弹力出众,她和薛京都很喜欢。
翻个身,哈月仰面朝着窗户休憩,双手肆意展开,小腿与床脚平行,脚尖垂在床边。
天窗外面的光线渐渐亮起来,距离十点还有一段时间,哈月闭上眼睛,感到异常放松。虽然薛京已经离开的这间屋,但是这间屋里有他的味道,他一个男人,但身上总是很香。
她或许可以在这里小睡一下,只需要起床走到玄关,拿出手机预先设定一个闹钟。
床垫真的太舒适了,勾起过很多松散的潮汐,而哈月实在太疲乏,到底还是没能打起精从床上坐起来,闭上眼睛的瞬间已经开始进入浅眠。
朦朦胧胧中,她还做了一个很温情脉脉的梦,梦里她和薛京还处于同居的恋爱状态,周六的早上,她休息,他也是,他们准备一起坐车到临近的城市采风。
虽然还没有写成一本完整的作品,但是薛京很迷信国外作者那套创作中进行田野调查的体系。
时间还有余量,薛京允许她赖床,先行下楼去买早点。
他问她吃什么,她说随他的便。
“咔嚓”一声,耳边有门锁反弹的回响。
是他买早点回来了。
哈月哀鸣,还没睡够,在床上侧了一下身,脚趾踢到床沿,立刻从睡眠中被惊醒。
她和薛京分手了,同居状态也不再续存。
她今天是来商谈赔偿的。
但耳边的声音不是幻觉,是门外真的有人开门进来,而来人应该也看到了玄关的女士拎包,进门的脚步声一下就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