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律言还想再说些什么,目光却突然越过解雨臣的肩头,望向他后方,欣喜地唤了声:「王爷!」
今儿个这么早就下朝了!真太好了!
解雨臣一愣,还来不及转头,身子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给揽进温暖的怀抱里—男人箍着他的腰,『顺便』有意无意地,抬起膝顶了他的臀部一下。
体内的物事驀地震盪了下,解雨臣倒抽了一口气,身子瞬间软了下来,正好偎进男人怀里。
「你!」他扭头,正欲发难,眼角馀光却瞥见了律言,一时之间,怒骂便卡在喉口,成了与男人大眼瞪小眼。
「王爷!您回来得正好,快找人看看解公子吧,他自早膳起脸色便很差啊。」律言难掩忧心地道,男人亦装模作样地侧耳聆听,视而不见解雨臣几乎要瞪穿他的冒火凤眸。
「哦......有这回事。」他抚着下巴,貌似沉吟。手掌却在律言看不见的角度往下一探,放肆地揉捏起那紧窄的臀。
「爱妃,身体是否有哪里不适?需本王请御医到府访视吗?」那情真义挚的嗓音,那下流色情的手掌......这双重人格的变态!!解雨臣真想赏他个大白眼,但在忠心耿耿的律言面前,他终究是忍了下来。
这男人......明明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身体不适,还叫御医咧!难不成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他体内塞着那玩具吗?!
「多谢王爷关心......」他这几个字几乎是由齿缝中挤出。「只是有些胸闷,休息会儿便没事了。」正确地说来,他是因为气怒攻心才胸闷。
男人似十分理解地点点头,笑咪咪地道:「既然如此,本王便陪爱妃至猎场兜风打猎如何?也许爱妃能不药而癒。」
啊?!打猎?!这种状态?!
解雨臣唇动了动,正待严厉拒绝,律言便热切地接话道:「是啊!爷!你前几日不就嚷着想策马奔驰,却受限猎场植草而无法如愿,今日风和日丽,又有王爷相伴,甚好!」
这…..此一时彼一时啊…...他该如何解释才好......解雨臣垮着一张脸,而笑得异常灿烂地男人已经揽紧他的腰,半拖半拉地强迫他迈开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