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请求,不如说是命令。随着这句话语,他下身的撞击亦变得又深又重,似乎当真想再次播种成功。
吴邪简直欲哭无泪,虚软无力地摇了摇头。
「不…要……不要生…娃娃…了……」
又痛又累的……真不想再经歷一次了。
张起灵心中莞尔,但却刻意板起了脸孔,停下动作,假意地说:「那朕拔出来咯,要不等会儿又射进你里面了。」
那狰狞勃发的男根将他彻底撑开,却不再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吴邪皱起脸,哭丧着语调说:「你不能这样……」
甬道里头因为异样的静止而翻涌如浪,绞紧了里头的巨物,似催促、似吸吮……偏偏一再的震颤与抽搐都是徒劳无功,反换得更深更难捱的空虚。
他不能这样啊……里面……很痒……想他……动一动……
吴邪收紧了长腿,似想将身上的男人整个填塞进体内。张起灵微瞇起眼,收紧了下顎,却是纹风不动。
「你说你会帮朕生娃娃,便舒服了……很简单的……对吧……」蕈状的头部抵着子宫口,用一种难耐的节律旋磨着,伴随着嘶哑的诱哄……吴邪紊乱地喘着气,聊胜于无地吸吮着自己的手指,金眸失了焦距。
深部的敏感点被这样抵着,他完全没办法思考……他只知道:他想要被撞击、被重新填满、被男人的体液侵蚀……
「我……啊……要帮皇上…生娃娃……想被皇上……射在里面……」单纯无害的娃娃脸透着一丝被催眠般的恍惚。他鬼使差地说了男人想听的话,而他也许连自己说了什么也搞不清。「干我……求你……干我……」
他扭着小巧的臀,舔着自己的手指,似梦囈似呻吟般的哀求……当然还要加上那不断缩紧的多汁肉洞……张起灵粗喘了一口气,立马决定顺从自己的本能,重新开啟狂风暴雨般的节奏。
反正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身下的人儿如此诱人,在调教他的同时也真的是忍到内伤啊!
原本悬在半空的慾望重新获得满足,吴邪发出细细的、欢愉的抽气与呻吟,双手双脚更是像攀着浮木那般紧紧巴着张起灵,随着他的节奏起舞。
男人啃咬着吴邪的肌肤,佔领着他的一切,伴随着赌咒般的低喃:「朕的皇后……一辈子…都得在朕身边……」
以爱为名,囚与被囚,掠夺与被掠夺,皆是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