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还有几日便是幼妹十七岁生辰。他的幼妹花容月貌,去那荒蛮之地也好断了京中公子惦记。
一年之后,得到标记,圣女也会随他们回京作证,届时心中所想便能如愿以偿。
他轻轻插弄幼妹,幼妹穴中紧致,即使每次都被他插到最后连穴口都合不拢,下一次她依旧如处子般紧密。
他的幼妹,当真是个尤物。
分身越发涨大,但他只是守着约定。
兄长轻柔的抽插让她舒适,穴中被兄长一寸一寸推开,摩擦着肉壁,抚慰每一处痒意。
敏感之处不时被他戳到,他也不作弄她,只是有节奏地轻抵花心。
每次被摩擦到敏感点,脑中就如同被软毛刺戳,这种感觉新鲜又得趣。
在烧完一根烛火还没到高潮,穴中被越磨越痒,深处瘙痒得不到抚慰时,趣味停止。
烛火摇晃两下彻底熄灭。
黑暗中,兄长无法尽兴的粗重喘息低沉而压抑。
身下愈发敏感,却还是只能感觉到兄长轻柔缓慢的挺动。
穴中溢出不满的水液,被兄长来回滑动带出粘腻的轻微水声,缠绵又色情,在黑暗中被放大。
兄长的气息将她包围,明明在插穴,欢愉有,却怎么也不够,更多的是空虚与瘙痒。
她难耐的抓紧身下床褥:“兄长,可否重些。”
明明忍得额头汗液直冒,青筋暴起,他还是慢慢插弄幼妹:“苏怜,为兄与你拉过勾。”
忽而他的声音带着戏谑:“兄长可不想当小狗。”
虽然看不见,她也能想象此刻兄长眼中定是盛满星辰笑意。
她只能自食其力,紧紧夹着兄长阳具,抬起下身与他汇合,迎合兄长抽插。
他停下来,任由她自己套弄。
腰越来越酸,力气所剩无几。
幼妹的哭声从身下传来,他又逗她:“苏怜可是想当小狗?”
“我……我……”
他的分身被幼妹的软肉包裹着疯狂蠕动,想来她是真的难捱。
他在黑暗中将手指精准竖在她唇上,声音轻缓又认真:“苏怜,你可自叹自怜,切不能自轻自贱。你是兄长放在心尖尖儿上疼着的人,定要有骨气。重一些罢了,兄长给你便是。”
穴中之物轻轻抽插起来,先是小幅度慢磨,随后幅度渐大,最后加了速度。
苏怜发出舒适的叹息,他的话语让她心中一暖,即使她被全世界抛弃,她的兄长也会抵在她身后做她最后的防线。
兄长的阳具总能顶到她的花心,内里被兄长一下一下撞出咚咚的声音,水液似乎也在内里炸开。
身下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以往兄长尽根没入时是啪啪的拍打声,他的囊袋会用力拍打她的穴口,将下身打得又辣又红。
可他今日并未给她浓重的刺激,只给她舒适的长度。
快感一下一下浸透经,身子仿若一朵纯白山茶,在兄长的鞭策下缓缓绽放。
少女稚嫩的声音吟唱着动听的歌谣。
花瓣层层盛开,最先剥开的花瓣被新鲜花瓣压到底端。粗大的根茎疯狂摇摆,花朵一次一次想要凋谢,却又被根茎一次一次扣在顶端。根茎在花朵之下狂抖多时,终于将水液尽数注入花中。完全盛开的鲜花在毁天美地的冲击下承受不住四散炸开,花瓣在空中飞舞旋转。
风停,叶落。
二人紧紧相拥,呼吸交缠。
幼妹显然舒适到极致,他停在幼妹体内,轻柔抚摸幼妹头顶,为她擦净汗水。
他心中热涨,在她额头上轻柔一吻,声声呼唤她的名字。
窗外传来风声,夜晚也显得冷清,苏怜卧在兄长怀里,汲取唯一的热源。
(兄弟们,这个图能get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