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陆风抚了抚额,“岚小姐,泽哥只是心疼指挥官,都是陈年往事了。”
“别说的那么恶心,我只是看不惯那个男人,夺妻霸母的人渣,真当自己是古人类的霸道总裁吗,搞什么强取豪夺戏码!”
男人眼里在冒火,宁岚岚越听越不对劲,心生不爽,“什么?”
“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宁岚岚想起这个男人的恶劣行径,他怎么好意思冷嘲热讽别人的,“当初你不也是那样对我的吗?”
刚见面不久就把她乱看乱摸了一通,他哪来的脸正义凛然。
文泽心虚地低下头,“那自然是另一回事……”
众人都在暗戳戳伸着耳朵偷听美人说话,闻言不由得心生羡慕,原来泽哥的老婆也是抢来的,怎么他们就没这么好运呢?
……
楚牧白是在深夜归队的,末世的夜晚格外得寂寥无声,除了隐约的鼾声和微弱的火焰声几乎捕捉不到任何动静。
其实他的脚步声悄然得不比树叶摩挲声大,细微得无人察觉,但宁岚岚就是若有所感地抬起头,隔着车窗对上了一双凌厉的鹰眼。
她披着一件宽大的外套,发丝有些不规矩地散开,那双圆眸微微上挑,灵动可爱之中也透着一股妩媚之姿。
她从别的男人怀中抬起身子与他遥遥相望。
他突然有种心脏被人攥紧的感觉。
下一秒指挥官避开了与她的对视,宁岚岚扶额,男人的心思真的是难以捉摸。
瞅瞅身旁熟睡的男人,再望望唯一清醒的背影。
她悄咪咪起身,猫着腰跟上。
在楚牧白即将进入帐篷的前一秒,他揉了揉眼角,身后鬼鬼祟祟的小身影还真是一整天都不消停。
“你到底想干嘛?”
宁岚岚缩了缩脖子,但她脸皮厚,也有点习惯了男人的冷言冷语,扭捏道,“我要去方便,太黑了害怕……”
她越说越小声,虽然挺打扰人的,但她现在憋得慌,她家那个男人睡得太香了她都不忍心弄醒他。
指挥官额角青筋直跳,他简直没见过这么麻烦的女人,怕疼怕黑怕丧尸。
想想他训练出的那些身强力壮,腿比她腰还粗的女兵,哪一个不是杀人放火的好苗子,那才能被称之为女人吧。
这种毫无力量美感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扰乱军心的资本?
关键是他也越来越不对劲了。
虽然以他的审美观,这么娇软的女人确实算是丑陋的小弱鸡,可在她的体内他又体会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以至于他对上她的眼睛会回味,那种上瘾的感觉是任何事物都无法给予的,或许是食髓知味,他不确定是否能戒掉。
可她偏偏又是他兄弟的女人。
糟、糕、至、极。
0公里的越野负重好像并不能摒弃任何杂念,归来仍是那些毫无章法的思绪,他很少有这么情绪外泄的时候,可此刻谁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磨牙声。
“跟着。”
宁岚岚点头如捣蒜,她在他面前一向老实巴交。
……
两人走到不远处的灌木丛中,宁岚岚手中握着照明器,小屁屁凉飕飕的。
“你再近点……”
“……”男人默默走近几步。
有些羞耻地嘘嘘出来,寂静的夜动静显得格外清晰,宁岚岚小脸通红,但事到如今她也关不住阀门了。
解决了生理需求,她是格外得身心舒畅,满意地提起裤子不认人,巴不得马上跑路。
“谢谢长官!我回去睡觉啦!”
“嗯……等等。”
被叫住的宁岚岚脚步一顿,转身疑惑地看着他,“你也要嘘嘘吗?要我望风吗?”
“不是……”
“那有什么事……”
“能再和我做一次吗……”男人眼依旧鹰眼如炬。
“好啊……什么?!”宁岚岚打着哈欠的手停在了嘴角,小猫样的圆眸瞬间瞪大,一副惊恐的模样。
指挥官大人您为何那样?
清醒一点!
您是不是出去训练的时候被夺舍了?
“我想确认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