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琢抬脚踹上慕钰笙的小腹,慕钰笙痛得汗水如雨,蜷缩在泼了满地肮脏臭烂的泔水之上。
可他却不能还手,更不可能求饶。姜琢常年习武,拳脚力量蛮横,常常打到人口吐白沫,淌尽一身血水也不肯罢休。求饶反而会激起她的快意,只能招来更为残忍的对待,况且慕钰笙身为世家贵族,宁死不肯求饶是他最起码的体面。
像是丝毫没能解气,她从笨重的木箱里翻出了一把粗长的锁链,上面特意铸上了密密麻麻的小刺,几十斤的重量,挂在人身上,走几步也是能折磨惨人的。
“乖乖的自己套上去,既然本宫的人不当,那就当本宫的一条好狗,学着好好摇着尾巴讨好主人吧!”姜琢用铁链拍拍慕钰笙满是污浊的脸,嫌弃着别过脸去,恶臭味熏得她眼睛生疼。
叫好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尽数收入耳中。
“贱男人,烂棍儿!”
“不守夫德,去勾引妻妹!”
“长这么好看,不就是想攀龙附凤吗?只要人有钱,就上赶着倒贴!”
“这般恶心的男人,白送我我都不要!”
“二公主多少钱收的这娼夫一晚?我也想尝尝这滋味。”
“我跟你说啊,男人人前无论多人模人样的,背地里骚浪得不得了!”
……
没人愿意听真相是什么?所有人只道是男人的错,却没人肯问男人究竟是否愿意,他沦为女尊下一个毫无想法,毫无个性的工具。
人前被女人们尊为温雅的小公子,当她们想要的“契机”来临时,便能冠为娼夫,倒尽肮脏的臭水,印证她们对于男人们所有的刻板印象。
终此一句,男人就该是性工具,就该是女人传宗接代的繁衍工具。
除此外,没有任何价值。
铁锈味弥漫在整个口腔,撕裂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起来,随着跳动的脉搏刺痛着。
幼时就开始端起的挺立身姿,此时因承载不住笨重的锁链,而开始佝偻着身形,慕钰笙从来就是一个仪态端庄的贵族,只要有目光汇交时,他必定要撑住这个儒雅的门面。
慕钰笙一次又一次试着挺起腰,打开肩,可总是无法继续。只要挺立起身姿,那锁链的细刺必定会贴合他的身体,扎伤他的皮肉。只有弓起身子,才能堪堪在锁链的缝隙中护住那一点可怜的皮肉。
“本宫现在要你跪在地上,边爬边喊‘你——慕钰笙,是我姜琢的狗’什么时候本宫满意了,什么时候就结束了。”
她连这点自尊都不肯留,慕钰笙闭着眼睛,复又睁眼。既然如此,横竖都由不得自己,那不如谁也别好过!
他暗暗发誓,若是自己挺过这天,他慕钰笙必然要这些人全都付出代价!
慕钰笙拖着沉重的步子,双膝沉重着触地,双手擦着地,垂着头:“我……是,是姜琢的,的狗……”
起初他还声音低微,不敢说清。当姜琢的皮鞭一次复一次地落在他的躯体上,甚至完整的衣装也开始破碎,露出里面的皮。
这样下去,迟早要赤裸而归,慕钰笙这样无异于被当街凌辱,最终也只能麻木而激愤地喊着:“我,慕钰笙是姜琢的狗!”
……
不知喊了多久,他的嗓子开始沙哑,可还是要不知疲倦地喊下去:“我……慕钰笙,是——”
“是我云染衣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