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岸殊放回药箱后不打算待在这了,生怕自己爆炸,沉着一张脸就要往房间走。
“哥哥,你给我煮点吃的吧,我好饿。”她黑溜溜的圆眼巴巴望着赵岸殊,微抿着嘴,难得乖巧。
赵岸殊折返回来,看她胸乳间的痕迹和膝盖的伤,越看越刺眼,“你和他出去,他连饭都不让你吃?”
“他说等不及了,做完再吃,这不是让你把他气跑了吗?”
四处迸发的火山岩浆快冲破赵岸殊的天灵盖了都。他扪心自问从前对苏绿染算得上宠着惯着,再他妈上头想操逼的时候只要苏绿染喊饿喊渴,他都硬着鸡巴先把小姑娘照顾妥帖了。
珠玉在前,再看这种只想操逼的傻逼她竟然能忍下来,还好意思倒打一耙埋怨他。
“你真他妈体贴。做完了带回家叫我做饭给你们吃是吧。”他咬着后槽牙夸。
“快去做饭吧,我饿了。”
“自己点外卖,家里什么都没有。”做个锤子饭,他连米袋都扔了。
苏绿染眯眼,“我出门前还看到你在吃晚饭。”
“都喂猫了。”
苏绿染看向软椅上懒懒洋洋的猫咪,心里不爽,“它是公的母的?”
“公的。”他在手机上联系常吃的私家菜馆。
苏绿染心情稍霁,但也仅此。她理直气壮地蛮横,“尽快把它送走,不然我可不保证,两天之后你还能在家里见到它。”
赵岸殊头也不抬,“你挺搞笑。我要结婚的话你是不是要让我把新娘杀了?”
这专横跋扈的占有欲。
“我劝你别试。”
赵岸殊点好餐后,随意甩开手机,起身坐到她身旁。他一只手覆上她裸露在外的印子,挨个指认,又压又磨:“你就带着这一身痕迹来要求我?当初无情地把我甩了,转身就和别人搞在一起,现在又冲我招手,真把我当狗啊?”
苏绿染压下被他撩起的颤意,并不阻止他作乱的手,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脸:“狗能忠于一个主人,你呢?”
赵岸殊一声嗤笑,“我可不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