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媱笑了笑,牵起他的常年握剑的右手,抚上腿心,“我想更舒服一点。”
滑滑腻腻,汁水淋漓。
不知何时,洛媱将衬裙亵裤都脱了,浅白轻纱衣裙下,竟然一丝不挂。
女子衣襟敞开,发丝散乱,胸口一对白兔颤巍巍的随着她的喘息起起伏伏。想到她下身也没有任何遮挡,不就是赤裸裸将玉体横陈在他面前?
凌渊脑子嗡嗡响。
他下意识用手指轻刮过处那水淋淋的地方,竟摸到了一条湿漉漉的缝隙沟壑,顶端有颗柔嫩的花核,随意一按,竟引得女子浑身发颤娇喘连连。
不应该这样……
私相授受,有违礼数。
凌渊想松开手,但看着洛媱眼角泛红洇着盈盈泪光,心中勾起了一种莫名的冲动。
一下。
就……再摸一下。
他发现只要一碰那花核,洛媱就抖得厉害。联想到上次她诱骗他中毒揉搓,凌渊干脆直接用食指指腹,压在那湿嫩的花蕊上画圈揉按,反复捏扯。洛媱这具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她只觉浑身瘫软,细密的酥麻透过凌渊生疏的指尖,将她化为汪洋中一叶孤舟,呻吟媚叫,随水逐流,涌上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若在平时,这般便纾解了。
洛媱渐渐觉得怪异。
屋外锣鼓唢呐的喜乐渐渐移他们的茅舍外,听在耳中,仿佛有催情的功效。
她虽然觊觎凌渊的纯阳精气,但这个时候显然不合时宜。
默念了几句清心咒语,洛媱抬眸,惊觉凌渊有些失。
他目无焦距,忽然掀开薄毯,大力捉住洛媱两条毫无知觉的小腿,粗鲁地朝左右分开。刚被揉搓过花蒂大喇喇暴露在空气中,粉艳艳的。稀疏的毛发全被阴液润透,卷曲地贴在白皙的花户上。而缝隙之间,一道小小的穴口微张,水嫩幽深。
“凌渊。”
洛媱心头一紧。
凌渊恍若未闻。毫无征兆,他像之前舔舐椒乳那样,脑袋埋在少女腿间,贴上冰凉的唇,用力吮吸。
湿湿滑滑的舌头缝隙来回游走,又痒又爽。洛媱腰窝酸软发麻,倍觉刺激。她弓起脊背,两眼空洞洞地望着茅舍房顶,几乎快要承受不住。
“啪。”
薄毯被蹬掉在地,发出轻微的声音。
洛媱忽而回。
她察觉旁边几道视线,侧头看去,只见七八颗眼白凸出、腐烂发臭的头颅,正好地挤在竹榻边围观。
洛媱:“……”
旖旎烟消云散。
你爷爷的,怪不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差点着了道!
虽然不舍凌少侠的“嘴上功夫”,但洛媱绝不可能让这些人如愿。
思及此,她伸出双手,捂住凌渊的耳朵。
正埋头狂舔的凌渊,意识到他在做什么之后,感觉空气都安静了。
足足僵了半晌,他才飞快捡起地上的薄毯,卷大饼似的将洛媱卷起来。
“对不起,我……我……”
“我”了几下,凌渊不知如何解释。刚才仿佛鬼迷心窍,他生出了邪恶难堪的念头,如果洛媱再晚一点捂住耳朵,他肯定会掏出勃发的性器,狠狠插进去。
比起他的窘迫,洛媱十分坦然。
“我不介意。”她被卷在薄毯里动弹不了,便朝他眨巴眼,“我喜欢被你舔。”
凌渊面如火烧。
嘴里还残留着幽香,他实在难以启齿。
面前一堆血糊糊的头颅突着眼球热闹,想到和洛媱的私密事全被这些玩意儿看光了,他顿时恼羞成怒,“锵”的一声利剑出鞘,将围观的头颅全部砍了个稀巴烂。
洛媱想笑又不敢笑。
砍掉一些头颅,坛子里又叽叽咕咕冒出来新的。
有两张面孔比较熟悉,竟然是刚死不久的红药和赵其明。
凌渊清理掉佩剑上的血浆,剑眉紧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洛媱裹在毛毯里,只露出一张莹白如玉的脸蛋。她歪着脑袋想了想,答道:“昔有落头氏,以耳为翼,昼伏夜出,匿迹岭南以东数百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