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回来,我可走了哦。”
楚河勾勾唇,起身往外走,校长眼尖,急忙跟上,问他是不是无聊了,好一阵嘘寒问暖。
楚河顿住脚步,睨了他一眼,冷呵一声,道:“梁校长,在贵校详细列出历年我司捐款使用明细前,我认为没必要再为贵校提供任何资金扶持。”
楚河刚上车,玉双就火急火燎地拉上了挡板,跨坐在他腿上,笑眯眯地,问他怎么这么久。
楚河拖着她的腰,细细打量着她,拢起一抹笑:“怎么这么大胆,上错别人的车怎么办?”
两人靠得近,不到十厘米,却没有贴在一块。
玉双低低地笑出声,眼珠子转了转,漫不经心道:“那就顺水推舟——开盲盒不也很……”
“啊!”
楚河掐着她的腰,低头咬了口她的脖子,弄得玉双疼得惊呼,可他又随即咬上她的耳垂,舔舐着,问:“想开什么盲盒,嗯?”
玉双摇头,楚河让她把他的眼镜摘下来,随后就扣住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下来。
缱绻缠绵的吻如雨下,他的吻向来这般不容拒绝,玉双被箍住动弹不得,空着的双手只能缠上他的脖子闭眼接受他的掠夺。
直至玉双感觉空气愈发稀薄,楚河的吻才渐渐往下,对着她的胸脯舔咬着。
他的手从她衣摆下方钻进去一只,利落的解开内衣的纽扣,纤瘦的身材里藏匿着一对盈润的饱满。
楚河将一颗乳尖放在指尖轻拢慢捻,少女喘着粗气的嘤咛就小心翼翼地葱紧咬的唇里溢出来。
楚河托起那对嫩乳,脸埋上去反复啃食着两颗乳尖,玉双很快感受到了臀部传来的炙热的顶撞,一切蓄势待发,她才真的怕了。
还在停车场,车内还有司机。
玉双赶忙抱着楚河的头求饶,却像是把他紧紧摁在了自己胸口。
“唔……别,别在这里……楚河……”
楚河没想着到这一步,可她倚在栏杆上与人勾肩搭背谈笑风生的样子在脑海中反反复复。
他眸子里尽是晦暗不明的情绪,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喊:不行。
他将人死死抵在车窗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熨烫的呼吸洒在她的颈间,她忍不住地瑟缩。
他舔了舔那红透的耳垂,“你就算要找下家,也别在垃圾堆里找才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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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呵,就那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也配跟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