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听到她的话,再次震惊得眼睛都掉了一地。
眼前这姑娘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居然是一厂之长!
更重要的是她还是一位女同志,他们那边的工厂可从来没见过女同志当厂长!
震惊过后,一行人对阮瑶一阵彩虹屁,夸了又夸,还约好等展会结束后,大家可以互换一些展览的产品。
除了新作的几样产品,其他的产品在工厂都有样品,带不带回去都没有关系,因此阮瑶问过郑书记后,点头答应了。
**
离参展还有两天,阮瑶见到了好几天没见的丁文静。
不过才几天的功夫,丁文静整个人瘦了不少,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
阮瑶猜测跟那天吃饭有关。
果然,下一刻就听丁文静道:“上次真是对不起,原本是想请你们吃饭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没想到倒是让你们看笑话了。”
说这话时,丁文静想到了丁浩文,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厌恶的情绪。
阮瑶摇头:“我没事,只是你没事吧?我看你好像清瘦了不少。”
丁文静顿了一下,眼帘微垂:“我没事,本来吃饭第二天就应该过来跟你道歉,只是我身体不太舒服,后面又发烧了两天,所以弄到今天才过来。”
阮瑶看她眼眸闪躲的样子,觉得她没说真话,不过她没追问下去,那是丁家的事情,她说不说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丁文静呆了一会儿就要离开,临走之前她踌躇了好一会儿才道:“丁浩文他不是个好人,那天他对你那样子,我担心后面他会骚扰你,你平时最好不要一个人出门。”
阮瑶闻言秀眉一挑:“他知道我住在这里的招待所?”
丁文静摇头如拨浪鼓:“他不知道,不过他有一群二流子的朋友,我就担心他会打听到这里来,总之他不是好人,你千万要小心他。”
阮瑶:“好的,我明白了,谢谢你的提醒。”
丁文静觉得阮瑶简直太好了,这事情明明是她引起的,她还反过来跟她道谢,要不是她有对象了,她跟她三哥还真是般配。
丁文静走后,阮瑶把这事告诉江春花。
江春花闻言连忙叮嘱她:“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以后出门都叫上我们,那个叫什么丁浩文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他们在羊城又是人生地不熟,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她真担心回头没办法跟秦浪交代。
阮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逞强,点头应好。
只是随后她防备了两天,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因展会很快要开始了,她渐渐就把这事情给抛到脑后。
**
夜色降临,乌云密布,仿佛一块大黑布笼罩着整个夜空。
这年头没什么娱乐,羊城虽然不少地方都已经拉了电,但为了省电费,一般人很早就上床睡觉了。
可这会儿,城区某个收废品里头的屋子却亮着灯。
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一行人走了进去,带头的那人身材高大,剪了个寸头,嘴上叼着一根牙签,脸上有一条很深的疤痕。
屋子里头的人看到他,立即恭敬地鞠躬并齐刷刷喊道:“深哥。”
被称为深哥的男人昂着下巴,眼睛落在丁浩文身上:“老六,情况怎么样了?”
丁浩文左眼的疤痕抖了抖,笑着凑过来:“深哥,这次货色不错,三个年轻未婚姑娘,还有一个徐年半老的老女人,不过送去山村卖给老光棍应该也能卖个好价钱。”
深哥却不是很满意:“这么说只有四个人了?”
丁浩文一看他的脸色,不由更加小心翼翼了:“最近因为举办广交会,到处戒严,等抓到四个兄弟们已经尽力了。”
深哥也知道最近情况,闻言顿了顿点头:“成,你们小心一点,明天晚上行动。”
丁浩文点头哈腰,连连保证一定不会出事,然后把人送出去。
等再次回到屋里,丁浩文顿时换了一副模样:“刚才深哥的话你们都听到了,你们要警醒点,可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几个混混连声应好。
其中有个叫二狗的小混混凑过来道:“文哥,这次的货色那么漂亮,要是这么卖了岂不是可惜,要不让弟兄好好玩一把?”
丁浩文睨了他一眼:“瞧你这德性,玩就玩吧,不过可不能破了她们的身子,要是回头卖不了好价格,老子可不饶你们!”
二狗眼睛大亮:“文哥你放心,那些处|子我们就玩玩,绝对不会碰她们下面,不过那老女人应该可以让弟兄们好好玩。”
丁浩文一脸鄙视:“真是饿死鬼投胎,连老女人都不放过。”
很快屋子里就传来了几个女子压抑的呜呜声,因为嘴巴都被塞住了,她们疯狂挣扎都没办法发出喊声。
丁浩文对老女人不感兴趣,在屋里的沙发躺着抽起了烟,烟雾袅袅,他想起那天在三叔家看到女子,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突然间,一个女人从里头的房间披头散发跑出来,身上的衣服都被撕开了,露出白皙的肩膀。
那女人嘴里还塞着一块布,从里头跑出来,慌不择路就往外冲,居然一头就撞到丁浩文身上。
丁浩文这会儿yu火正被撩起来,有个女人自动送上门来,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只听“撕啦”一声,女人身上的衣服被撕开,露出里头的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