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爷两根手指挤进幽谷,顺着春水索源,“回他啊,儿媳,夫为妻纲,夫有问,妻敢不答?”说着手便动作起来。传洛知道抗争不得,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屏了屏息,才说出一句,“是我,夫君好眠。”
那夫郎就又沉沉睡去,不动了。
周二爷抽出手指,将手上的春水在下身抹了抹,便一捅到底,熨平幽谷窄径的每一寸皮肉。那传洛小手也捂不住惊喘,“啊——”
“自你嫁进来,公公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好儿媳。”周二爷动作起来,压着她小径里的凸起摩擦,将那甬道肏得发烫,低头去啃传洛的锁骨,胸乳,咬得斑斑青痕。
“怎样,比之我儿如何?”那周二爷抬起传洛的两腿,迫得她只得将手攀在周二爷肩膀,才免于掉落。
传洛不肯说话,那周二爷竟将她转身压在床榻,身侧就是沉睡的夫郎。
“说,如何?”那周二爷故意不顶进去,只卡在穴口逼问。
可怜那传洛春意盎然,穴里发痒,要流出一身冷汗。
“公公…公公的舒爽些…”话还没说完,那肉柱便径直顶进来,他显然满意极了,伸出手去搓揉她双乳,直扯得她压下胸背去,一双乳儿几乎要擦到夫郎的唇颌。
“好儿媳,唤我…快唤我…”
“公爹……啊…慢些……”
周二爷抽插不止,撞得传洛如似晕眩。终于在一声低吼里泄出身来。
“好儿媳,为我周家,开枝散叶吧。”他扯开传洛的肚兜,团作小小一团塞进她小穴,堵住将流未流的浊液。那肚兜一角丹红如同妖狐的尾,坠在穴口。
传洛累极了,扶在榻侧喘息。夫郎的手落在她唇边,梦里只觉有小虫啃咬,温热的痒意。
那周二爷稍一整衣衫便走了。此刻倘有人闯来,见周二爷衣冠楚楚,传洛却衣衫尽落,任谁,恐怕都以为是传洛不安于室,勾引公爹吧…
传洛浑身痛,腿脚酸麻,强撑着坐起身,穿起外裳,还未坐定,那榻上夫郎幽幽开口,“洛娘,我渴了。”
“好好,”传洛如有雷击,不敢露出马脚,甚至没来得及扯下穴里的肚兜,行动间那角肚兜刮蹭在腿根,瘙痒不已。传洛哪敢外显,强忍着去斟水倒茶。
如是之事,自夫郎离家,更是屡屡发生,传洛躲之不及,无人可诉,唯有两泪自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