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帝气息愈发粗喘,被她吹箫与肏弄小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前者是让对方在自己身下为奴为婢贴身伺候的莫大征服感,是极高与极低的对立;后者则是期盼能将她完全占据,沦为自己所有的强烈控制欲,是希望与她水乳交融共赴云雨的殷切期冀。
这两者不同,但殊途同归,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为了强占她,侵入她,给她最好最美,也从她那里得到最好和最美。
除了口中的含弄,何昭昭手中轻轻捏着肉柱下的两个囊袋。这两粒如同两颗浑圆的鸡蛋,却比鸡蛋柔软许多。她不敢用力捏,生怕捏坏了,那可不讨好,便很温柔的揉搓。
她嘴巴酸后,将肉柱完全从自己的嘴巴里吐出来,上面全是自己的涎液,湿淋淋的。
她沿着柱身再次仔细的舔食,不放过一丝褶皱与缝隙,沿着冠首顺着不同方向舔到底,而后含住其中的囊袋,如含着葡萄似的,浅浅啜吸。
崇帝更是气息粗重,几乎压抑不住,他拂过何昭昭细软乌黑的头发,想压着她的头向下。
何昭昭缓了缓后,再次含住了整个肉柱,她不仅仅是为了挑起崇帝陛下的情动,更想将他吸射出来,全射在她嘴里,让她咽进去。
她动作得很快,吞吐时不忘带有力量的吸吮柱身与冠首,给他更大的刺激,希望崇帝陛下一举泄身。
可是她低估了陛下的英勇,不然如何从前能把她肏弄得汁水涟涟,叫得嗓子都哑,第二日早上腰都是软的。
她虽然有意努力吞吐含吸,但崇帝陛下就是能忍着不射。等她嘴巴实在酸得不行时,她便媚眼如丝的抬眼凝视眼前的君王,眼带着水光,有几分委屈意味。
而后将手再次伸向两粒囊袋,一面啜吸含弄肉柱,一面捏着囊袋不放,过不了许久,崇帝陛下重重喘息几下,将第一次的龙精一鼓作气射进她嘴巴里。
何昭昭瞪大了双眼,因为冠首正深深的进入她喉咙的缘故,从马眼里的津液极快的喷入喉,又因为龙精实在太过充沛,灌了她整整一嘴。
她将肉柱吐出来,龙精还含在嘴里。先前尝了一点觉得味道尚可,这下子那么多在她嘴里,口腔全是咸涩的味道,就令她不太适应了。
她望向崇帝,更是委屈了。
一些龙精沿着嘴角留下来,一直滑到白皙的下颔与脖子上,她还鼓着白里透红的香腮,不知道是要咽下去,还是要吐出来。
崇帝笑出了声,为她做了决断:“好姑娘,咽下去。”
龙精色泽如羊乳,却不似羊乳的味道,何昭昭勉强的将龙精吞进肚子里,却觉得实在怪。它们本该在自己的小穴里,如今却进了肚腹,这样也能生出孩子么?
何昭昭虽然喜欢看书,但很少看医书,这会心缭乱得连女人生产的苞宫与储存食物精微的肠胃都分不清了。
崇帝擦了擦她嘴边的津液,把她从自己的双腿之下揽到怀里,紧紧的抱着她,不舍得放开:“你真是朕的宝贝。”
她还没从崇帝的这句情话里回过味来,就天旋地转地被他压在小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