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米斯达的鼻尖落在你柔软的乳肉上,深深呼吸着你的气味,大手在你的腰间摩挲,
“这不重要.”他笑的真好看.
你回忆起来的时候,正坐在沙发上扣着你昨天那双小高跟的系扣.
你穿的还是昨天的那一身,你偏爱这种小吊带,不仅仅是因为你穿着它十分性感.
你提着小包就出门了,其实你并没有提包的习惯,只是你正好,带着那个瓢虫胸针而已.
那个大大的胸针此时正静静地躺在你的小包里.
事实上你是可以把它随手扔掉的,但是你的第六感告诉你不可以,于是你出门前左看看右瞧瞧,还是把它放进了包里.
告别米斯达之后你又在床上趴了会儿,看了看时间,距离午餐还有将近三个小时,于是你慢慢地挪到卫生间把自已里里外外地清洗了一遍,
除了脖子后面留了一些暧昧的痕迹,但可以用你乌黑的秀发遮住,其他地方,你身上的小吊带将它们都包裹在了白色的布料下了.
“要一束鲜花吗,大姐姐.”
“请给我一束吧.”你微笑着回答着流着鼻涕的小花童.对待孩子的时候你总是很有耐心的,
你牵着他有些发颤的小手,来到冰淇淋店前,递给了他一支冰淇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小脑袋,带着他那束小雏菊走了.
所以…只是普通的雏菊吗?你闻了闻手中的雏菊,淡淡的味道.
这真的只是一束普通的雏菊而已,不能像昨天那样转眼间变成一枚笨重的胸针.难道会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你心里蔓延.你想着,漫步在街道上,小口小口地舔舐着手中巧克力色的冰淇淋.
小舌头舔着的模样,在暗处的男人看来简直是该死地诱人.
他的头顶是深红色的进度条.粗喘着气待在阴暗的角落里.
脚下是七零八落不着调的小流氓们.个个的头顶都是粉色的荧光.
而你漫不经心地走着,思考着午餐该去吃点什么.
要不去那家不常去的咖啡厅转转好了.也许一点那不勒斯披萨会变成你的午饭也说不定.
你那么想着,便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