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吗？」

挡在身前的背影，透出的语气十分轻松，却让人泛起了冷。

「我换吧。」

一道女声打破了短暂的无声，陈志君走了出来，对焰羽轩说：「我让柯宇翔先走，你必须保证我的位置。」

「好，好，谢谢你－－」

女孩的声音很轻：「不用谢，我不是帮你。」

「我帮宇翔谢谢你。」许哲谦激动地跑过来，陈志君淡淡的回：「至少你比某些人专情。」

「谢谢，」许哲谦抱着恋人走向陈清东，「拜託你了，让他过关。」

「呃－－」虽然有些讶异但还是点了点头，就在他接过柯宇翔的瞬间，许哲谦扑向了站在一旁毫无防备的林政凌。

毫无防备的人当然无法抵挡高头大马的全力袭击，林政凌被扑倒在地时发出的惊叫又快速的被压制，喉管被压住的人，本能掰动袭击者的手指如此无力，即便双脚挣扎着，却怎么都不敌坐在身上人体的重量。即便求救地看向同胞，即便努力地挣扎，却没有人上前。

焰羽轩看着林政凌求救的、充血的眼睛，他几乎无法动弹，上前不对，不上前也不对，他眼睁睁的，看着一场谋杀。

他是帮兇吗？

是吗？

那是他朋友吗？那在杀人的，还是他朋友吗？

涟漪般，颤慄由身体内部逐渐往外扩散，他几乎要站立不住时，视线被遮挡了，「别看。」

身后袁初泰轻声的言语，温暖的体温让他想起了对方昨晚似乎想宽慰他的话：「两害相权取其轻，你懂吧？」

焰羽轩发抖着，在这残酷的杀人现场，不停的，发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