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有病,”谢忱跑得更快,“哈哈,你有药吗?”
沉晚没药,但有“鞭子”。
谢忱被她尾巴照着小腿一卷,差点人仰人翻一个跟头栽出去。
他堪堪刹停,脸上慌张还没褪去:“沉小晚,一会儿伤着你自己!”
就是知道这家伙自己摔残也会把她护得好好的,她才敢这么卷他。
沉晚才不管他发火,鼻尖贴着他的,声音还是软绵绵的:“谢忱,想不想要?”
缠在他小腿上的尾巴暗示性十足地上下一动。
谢忱鼻尖疯出一点汗意,像是常年鼻头湿润润的健康小狗。
闹得正欢的小狗被主人提拎着脖颈,做贼心虚地垂下眼,细若蚊吟地挤出一个“想”字。
牛仔裤里是少年勃发滚烫的情动,他贴在她颈侧,半截舌头舔着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又潮又热:“沉小晚,你的汗都是椰奶味的。”
“嗯。”沉晚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尾巴绕前,缠着他那根三两下就硬成铁棍的性器上下撸动着。
她的手已经顺着他结实腹肌往上摸到他胸肌,T恤被堆到他锁骨处,其下情状清晰印在沉晚已经适应了昏暗灯光的眼睛里。
谢忱的皮肤更接近麦色,精悍的肌肉漂亮又不强壮得过分夸张,每一块都在无声地朝她展示着内里的力量。蓬勃热气从他发烫的皮肤上不断外涌出来,好不容易清醒了点的沉晚只觉得自己又要被这股热气熏得昏昏沉沉了。
她揉着他相较而言不那么烫的胸肌给自己发汗的手心降温,他的乳尖在她掌心一点点挺立,硬邦邦地戳在她手心。
谢忱在她颈边低低喘息,扑在她皮肤上的呼吸烫得不行。
沉晚感觉自己身上也在冒汗,穿着两层布料的胸口成了出汗的重灾区。
她撤回捏在他胸肌上的双手,迎着谢忱疑惑又迷蒙的视线,将T恤下摆从裤子里拽了出来。
微凉的空气钻进上半身,她舒服地叹息一声,尾巴圈住的性器蓦地一跳。
沉晚抖着胸口布料透气的手指一顿,低头看向正双目发光看着自己的谢忱。
“沉小晚,你出了好多汗,”他的手沿着她腰下钻进她T恤下摆,缓慢摩挲着她的腰线,目光灼灼,“我帮你舔干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