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尴尬地唇角直抽抽,及时应对:“我说呢,这件样式特别好看,你看这小熊,可爱死了。”
他没耐心跟梁初夏在睡衣这件事上过分深究,剥开她的外壳,卡在她的手肘处,露出女人赤裸光洁的肩头,像将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剥去了一半的果皮,展露出里面诱人白皙粉嫩的果肉。
陈然眼底闪着灼热的火光,手指缓缓滑过她的锁骨,一点点向下滑动,如同爱抚极其珍贵的白瓷瓶。顶在梁臀部的性器,烧得火热,涨得生疼。
他将梁初夏从怀里往上提,双腿死死钳住她的腿。扣住梁纤细的腰肢,迫使她挺直脊背,迫不及待地埋头在她胸前。
吻温柔又贪恋地流连在颈肩,遇到那些先前秦宇哲留下的吻痕,报复厌恶地用齿尖咬回去。
用唇舌一点一点描绘勘测高耸间的沟壑,用鼻尖去剐蹭她的乳珠。灼热急促的鼻息喷在胸前,梁抓紧他的头发,不安的潮水在身体内上下蹿动,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梁的乳不算小,和陈然的手掌十分契合,他一只手刚好能将其掌握。
小小的粉色果子挂在顶端,在他的爱抚下,如同花骨朵正待开放,隐隐散发着迷人含蓄的芬芳,渴求大自然的滋养。
男人轻轻啃噬着她胸口的肌肤,听到梁喉间吐出的微弱的抽气声,扼住她的手腕,含糊不清地安抚说:“宝,别怕我,会很舒服的。”
外套不知在何时滑落,梁赤裸着上半身,坐在陈然怀里,不经意间垂眸看到——陈然说着话,嘴里叼着充血硬挺的乳尖,胸口附近的肌肤,在车灯的照耀下,像张银色的锡箔纸,泛着亮晶晶的淫靡的水光,色情至极。
在这种事上完全不对比是不可能的,不知是因为和秦没多少感情,还是因为第一次被异性亲吻和爱抚都来自于陈然。此时的梁初夏,浑身像泡在温泉内,舒服得飘飘欲仙、昏昏欲睡,私密处收缩又张开,潮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像是在无声地索要着什么东西,空虚难耐。
听见陈然埋首在胸口发出的餮足的口水声,压抑的雄性闷哼声,只会令她更兴奋,忍不住挺着胸去迎合,贪心地想要两只乳同时享受他的侍弄。
陈然适时抬眼看她,他漆黑的眸子如车窗外的夜色幽深,泛起了水光,隐约可见他的耳根和脖颈处,泛着一大片潮红。
梁说他像只烧红的虾子,陈然用力揉着她的胸,声音沙哑,像是在极力克制着把她压倒的欲望,指责说:“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你是真的会。”
受到夸奖,梁变本加厉,得寸进尺。在他耳根处轻轻吐了口气:“陈然,我的胸好痒,还想被吃,你用力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