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对急迫的节奏很顺从,她弓起身,战栗着仰起脖子,用气音笑:“不……”
“为什么?”清樾感到手指再次被吮住,她一路吻下去,用舌面逗弄湿透的小核。
“嗯唔……”江澜咬紧唇,她揪着枕边,因为隐忍声音有些哑,“宝宝,我不要你忍……我想听你叫。”
方清樾垂眼,“其实没关系的。”
这种过分的,带些强迫和恶趣味的性,就算曾经伤害过她,如今翻过去,也只是和所爱之人一同享受的情趣而已。
“那是……毕竟,毕竟是千里迢迢把指套带来的宝宝嘛,嘶……”
方宝宝哼一声咬到她肩头,看着挺凶,其实牙齿只是轻轻沾了下,很快舌尖便画着圈轻轻描摹。
她打了个激灵,很快受不了,潮液汹涌地淋湿爱人的手掌。
……
夜很静,湿透的指套褪下来,清樾打开灯扔掉它。
花洒悄悄响了几分钟,简单清洗完已经到凌晨了,两人蜷在被窝里,亲密无间的拥抱依旧能唤醒余韵的战栗。
直至荷尔蒙沸腾的热气从骨子里挥发,属于冬夜的冷才慢慢被捕捉到。
方清樾埋头缩到江澜怀里。
“是不是有点冷?”江澜抱紧她,“唔,我得去看看,可能土暖忘加煤了。”
清樾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江澜爬起来,下床的时候扶了下腰,瞌睡虫顿时被赶跑大半,“疼吗?”
“没,腰酸而已。”她向来实话实说,话完自己先笑了。灯光罩下来,只见江澜裹着妈新做的红色大棉袄,披头散发的,妥妥一个都市白领春节返乡的变形记,她一手拎着手电筒,一手揉清樾的脑袋,“放心睡吧。”
“等等,我也去。”
“那穿多一点,啊,这一会儿就下雪了。”
两人穿过旖旎荒唐的梦,你牵我我挽你,下楼走进冷冽干净的空气,至深至静的冬夜。
白雪悠然降落——晴朗整个白天和夜晚后,午夜大雪降临。
刚才电台说,这是今年最后一场雪。
寒冷如影随形,江澜跺跺脚,检查完屋后的土暖,果然不知道是哪个醉鬼把煤加多了,气透不进来,火苗可怜巴巴蔫着,她绞碎了炉渣,零星飞起几粒烫火星。
雪花落上她的睫毛,炉火映着半边脸颊。清樾静静看着,心想这就是她愿意投身的人生,愿意堕落的平庸。
无法停止,无从遮掩。
江澜刚把火膛扣好,贴贴怪就趴到她肩膀上,“我背不动啦宝。”她讨饶,羽绒服贴棉袄,两个圆球噗呲笑出声。
远处传来几声狗叫,再过几个小时,太阳将在这里升起。
一如我爱你的,无数个晨昏,
附事后小剧场一则
江澜一觉睡到十点多,她被楼下的狗叫吵醒,浑身酸懒,勉强穿着睡衣往窗外瞄了一眼。
江守斌明天回来,所以妈把林场的欢欢好大儿接来一起过年,在她印象里清樾有点怕狗,但此刻,小姑娘穿着大羽绒服蹲下,被微笑魔鬼萨摩一下创翻,欢欢尾巴摇得飞起,毛脑袋一个劲往她怀里挤。
小朋友掏出藏在怀里的狗零食,趁机双手齐上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狗头搓了一遍。
“噗。”
等她再赖一会床下楼,方宝宝已经结束逗狗,正精百倍跟齐晴学包饺子。
江澜困敷敷,趴过去看人和皮子搏斗,双手从后面环抱住腰,脑袋搁人肩膀上,方清樾一个激灵,支着满是面粉的手,红着脸和齐晴对视了下。
在北方,包饺子是项家庭聚会,现场此刻十分安静。
齐晴噫了一声,“澜澜,你好腻歪啊。”
她用大脚趾都能想到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懒得给闺女一个眼。
江澜正看着清樾双手捏荷叶褶,饺子好秀气,她打了个哈欠:“妈,天然气啥时候通到山上来啊,土暖多危险啊,半夜加煤也困死了……”
不是加煤的事儿吧。
齐晴捋着手里的面皮,面上不显,“年后我寻思着把县里的房子收拾一下,之前那家小夫妻不租了,说要去市里给孩子陪读。”
“别租了吧,冬天还能过去住一住,蹭个暖气。”
“不行,钱还是得攒攒。”
“……你不是小地主么。”
齐晴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她手上的戒指,叹道:
“架不住给女儿攒嫁妆喽。”
“……”
局外人二人组静静在桌子那头。
江涛胳膊肘捅了捅媳妇,“哎看见没,猛虎撒娇。”
李晓夕白眼,“那你是啥,野猪打滚?”
“哎呦!媳妇儿你咋这么有才捏。”
作话小尾巴:
这章我一时昏头用了一镜到底,太长了好胶着于是暴力拆分上下,我好累。
想象中的写文:啊啊啊好爽哦开起来做起来哦哦哦!!
现实中的写文:写两句,叹口气,写一行,默默点烟,写一半泪流满面——“太甜对我不好,把我鲨了给二位助助兴吧.jpg”。
她俩为啥这么能忍,小编今天带大家走进真相,原来谁先忍不住谁就要做啊,大家知道了吗。
ps:英文歌词来自《InTheShdowOfTheS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