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硕:“那你放着那样一个媳妇在家里,你就没有那方面的……”
“嗯嗯……”清两下嗓子以表意思。
听着何硕这话,侍淮铭不自觉想起自己昨晚背珍珍回家,手掌和后背所感受到的独属于女孩子的柔软和耳朵所感受的温热气息,还有那张红红的脸。
他很快收回思绪,回了何硕一句:“我他妈又不是牲口。”
就算有那方面的需求,就算有本能的冲动,他也不会做那样的事。
这不该是一件随随便便的事。
果然他与俗人不同。
何硕抬手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
珍珍做好饭解了围裙挂起来,侍淮铭刚好开门回来。
她在厨房里盛好米饭,端出来放到餐桌上,跟侍淮铭打声招呼:“回来啦。”
侍淮铭挂起帽子应一声,到厨房洗手并拿上筷子。
到外面餐桌边坐下来吃饭,他没有主动和珍珍说起昨晚的事情,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珍珍犹豫了一会,自己挑起话题问他:“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呀?”
刚和何硕说过昨晚的事,现在侍淮铭很是淡定。
他掀起目光看向珍珍,“你都忘了?”
珍珍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声音低:“想了半天没想起来。”
她最清楚的记忆停留在和阿雯干杯,后来干杯干多了,记忆就越来越模糊了。
忘了也好,免得尴尬了。
侍淮铭简单道:“看你们很晚没回来,我和何硕去餐厅找你们,我把你背回来的。”
听着确实是挺不像话的。
珍珍试图解释:“我不是故意喝成那个样子的,当时我好像脑子有点发热了……”
主要是当时桌子上的气氛很热很澎湃,她和阿雯干杯干上头了,闹腾得简直不像她自己。
倒是能理解,侍淮铭没有责备珍珍的意思。
他点点头,看着珍珍说:“没有酒量的话,以后如果身边没有可靠的人,记住在外面千万不要喝酒。女孩子在外面喝成那样,不安全。”
珍珍连忙点头,“我记住了!”
侍淮铭又看珍珍一会,到底没提她在他背上问他是不是不举的那个事。
默一会,他出声终结话题:“吃饭吧,吃完饭继续学新的东西。”
珍珍又点点头,“嗯,好。”
***
吃完饭两人如常到房间里坐下来。
侍淮铭翻开课本,教珍珍新的课文、新的生字、新的词组,以及词组的释义。
每教一个生字,他都会拿钢笔给珍珍写一遍,让珍珍学习笔画顺序。
而珍珍跟着他写,倒是都能写出来,只是写得不好看。
遇到稍微难一点的生字,珍珍则写得更为形怪状。
今天学的最后一个生字“秋”,她就写了好几遍也写不好,写得那是禾不像禾,火有点像火,而且每一笔都落在了侍淮铭想不到的位置上。
珍珍写完,侍淮铭看着她写的几个“秋”字陷入了沉思。
珍珍也知道自己写的很不像话,红着脸说:“是不是有点像蚯蚓在地上爬?我再努力练一练,肯定能练好的……”
侍淮铭收,轻轻屏息。
他没出声说什么,忽起身站到珍珍旁边,弯下腰握上珍珍握笔的手,跟她说:“你手上别用力,跟着我的笔画力道走,感受一下这个感觉。”
珍珍的手被侍淮铭的大手包裹了起来。
侍淮铭站在她旁边,差不多是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的姿势,说话声音在她头顶。
她心脏瞬间控制不住地狂跳,脸蛋也变成了另一种红色。
侍淮铭握着她的手写完一个秋字,她还是懵的。
反应过来自己走了,在侍淮铭还没松开手的时候,她连忙说了句:“能再写一遍吗?”
开小差了,她根本不知道他刚才是怎么拿着她的手写出来的。
侍淮铭收回目光看向她,看到她耳朵和脸蛋都染了红,下意识愣了下。
意识到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握着珍珍那只手的手心也发烫。
因为烫,他下意识想要松手放开珍珍,但犹豫一会没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