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踏在草地上,马背上并不颠簸。
沉宿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苏晚晚脖颈,流连在她胸前的手移到她的底裤,声线哑的不像话,“我们还没在马背上做过,试试。”
他含上苏晚晚的耳垂,轻咬一下,语调有点可怜意味,“晚晚,我想要你。”
苏晚晚应了声好。
话音刚落,沉宿就把她翻了个身,正对他而坐。
不知何时掏出的阴茎,怒涨着在他胯下叫嚣。
沉宿抬起苏晚晚的腰臀,往下一摁,湿润的端口就顺着湿滑的嫩穴蹭了进去。
两人同时低嗯出声。
苏晚晚颈侧嫩肉被沉宿含住,细腰被他单手环住。
“抱紧我。”
苏晚晚依言照做。
沉宿甩了下缰绳,在马腹位置踹了一脚,原本温润的马儿霎时宛若受了惊的野兔,在草原上肆意狂奔,哒哒的马蹄声振聋发聩。
坐在马背上的苏晚晚被颠起又落下,那粗壮热铁般的性器埋在她的深处随着马儿的节奏,抽出又捅入。
每一下都捅的极深,破开内壁的褶皱,顶到子宫口。
苏晚晚那经受过这种刺激,没几下就哆嗦着泄了一身。
小腹酸胀酥麻一片。
肉穴抽搐着剧烈收缩,绞着那根火棍似的硬物。
“嗯不要了太深了”
受惊的马还未平复,刚经历过高潮的苏晚晚继续经受着这猛烈的快意,恍若飘入云端,整个人都是飘的。
瞳孔微微发散。
“呃吸得好紧。”苏晚晚因快感失焦的眼眸刺激到沉宿,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又涨大一圈。
他舔上苏晚晚的奶尖,手在她腰侧安抚,“舒服吗?”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苏晚晚口中溢出,沉宿的声音让她稍稍回,她垂首摁住那颗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嗯啊出声。
“又要到了阿宿嗯”
沉宿吐出发红水亮的奶尖,吻上苏晚晚爽到失声的红唇,指尖绕到她充血的阴蒂,给她更深层次的快慰。
接连两次高潮,苏晚晚连手指都好似不是自己的了,若不是沉宿横在她腰后的那只手臂,恐怕她早就落马身亡了。
“不不要了”苏晚晚再开口已然带上哭腔,感受到沉宿埋在她体内依旧坚挺的性器,欲哭无泪。
她为什么那么冲动答应他这么要命的活动。
“好。”沉宿又夹了下马腹,有所懈怠的马儿又开始了撒欢似的奔跑。
那物插在苏晚晚穴里,更深更猛。
苏晚晚一口咬在沉宿下巴上,咬牙切齿,嗯啊不断,“这就是你说的嗯好”
在苏晚晚这里,撒娇的男人最好命,沉宿深谙此道。
他换上小白兔般惹人怜惜的无辜,猫似的轻舔着苏晚晚又战栗而起的奶头,一下一下,给苏晚晚带来抓心挠肺的痒意。
“等我射出来就停下好不好,涨着好难受。”
颠簸的马背之上,苏晚晚乳波摇荡,眉眼间的媚态让人欲罢不能。
沉宿握住奶根,咬了口细嫩的奶肉。
苏晚晚又有了高潮的迹象。
生理性泪水不断从眼角溢出。
“那你快点”
沉宿怜惜地舔过那些泪珠,又踢了下马腹。
苏晚晚被沉宿从马上抱下来的时候,苏晚晚心想,今日,不,这几日她恐怕都学不上骑马了。
她本以为终于可以好好歇息,谁知道沉宿这个禽兽到了地上也不放过自己。
枣红色的骏马被他系在他们身后的树干上,而她,则又被沉宿摁着腰在他怀里开始了新一轮抽插。
他可怜巴巴道:“还硬着。”
许是坐在他怀里操得不尽兴,他又抱着苏晚晚,把人压进草地里,抬着大腿深入深出。
每一下都极深,想把人操进最深处,融为一体。
肌肤相撞拍击在水面上的啪叽声,羞得这片草原都低下了头。
嗯,苏晚晚开始怀念那个病弱美人沉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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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没想到吧,新地图新y是马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