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暴自弃的同意了梦甜柔邀请他当舞伴的这个请求。
封鹤晏,陈山钉觉得他真的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渣男,渣而不自知,关键他还渣的理直气壮,陈山钉冷眼旁观着他即将来临的危险预警。
他并不知道陈山钉的残忍,只是沉默的展开了沙发,把毯子铺了上去。
梦甜柔有些不好意思的背着手看着封鹤晏,其实只是别扭的和陈山钉商量着“封同学,我今天正好是生理期,请问可不可以睡在沙发上?”
已经给自己在靠近插排的位置打好地铺的陈山钉被封鹤晏抓住了手臂,他眼里的意思很是明显,‘这床是给你铺的。’
可陈山钉他哪里会读不懂他的心思,她只是抖开了他的手,笑着对梦甜柔说“你好好休息吧,晚安。”
封鹤晏是个沉默多于说话的人,所以关于他的剧情,都是前期没有解释清楚的虐恋情深,后期又不长嘴的追妻火葬场,所以他不说话,陈山钉就让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封鹤晏看着已经听话的躺在沙发上的梦甜柔,他站了片刻,失落的关上了室内的所有的灯光。
他悄悄的躺在了靠近陈山钉的地方,他对她遥遥相望,他有想要表达自己的情感,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亲了,不想负责。”他小声的类似撒娇的跟她抱怨。
“……”她有些不想承认她亲过他。但他的斩钉截铁,让她只好承认了罪状,她觉得这应该是他唯一可爱的地方,可是这种撒娇她还是不太想接的,她只能用了他的技能,保持了沉默。
他也不说话了,沉默的幻想着抱她的感觉,他能感受到她的柔软。
他还记得他被她拥抱的那一天,他其实很久没有被人拥抱了,有多久?八岁以后就没有会亲近他了,连简单触碰都少之又少,时间久了所有人都以为,封家的少爷应该天生就是冷漠的,默认他不喜欢别人离他太近。
而他从一开始被迫被所有人远离,到后来也真的也给自己套上了这件不合身的外衣。
那个时候,他真的被她的拥抱吓到了,当天晚上他从睡梦中惊醒时,他第一个念头就是,他做了一个噩梦,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噩梦。
他回想了很久那个紧贴着自己的女人,他的肉棒却逐渐苏醒。
他的阴茎不受自己控制后的某天,他忽然明白这不是他讨厌她而做的噩梦,而是他在想念她的身体。
他放弃了冲凉水澡降温,而是想着她撸动了自己的肉棒。
他保持着类似屈辱的情绪,想着她的每一寸,手也加快了动作。
最后在幻想中的她张开了腿,眼魅惑,红唇诱惑的说了声“过来。”
他的肉棒被他自己的幻想给刺激的射出了白色的精液。
他看着自己的白浊,眼空洞的喘息的回想着那句“过来”,他怎么都回忆不了她的模样了。
他失望的抱着沾着他精液的被子等待着见到她的黎明。
他,学会了想她,他混乱的脑子里抽丝剥茧出了那么一句,不知含义的话。
可又看见了她,他皱着眉头看着她离自己远远地,他又开始不痛快了。
他的心最先学会了飞翔,所以就飞出了他的胸膛,飞离了他的身体,不再属于为自已跳动的心脏,他有些嫌弃的想抓回来,那颗在空中乱飘想要找她的心脏。
真是,烦人,他偷偷看了一眼和别人笑的灿烂的女人,有些为自己的心脏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