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宴:“我不想骗你。”
原莺仰起头:“没要你骗我呀。”
贺知宴:“这就是我的答案。”
“那,换一个问法吧。”她抿了下嘴唇:“再来一次,你还会这样做吗?——还会为了公司接近我吗?”
贺知宴的眉心微沉。
良久,他说:“嗯。”
原莺脑袋空白了一下。
她说:“你再讲一遍?”
“那个时候,别无他法。而且做过的事,我很抱歉,但现在也没有后悔的必要。”贺知宴思索片刻,沉声:“如果你是担心以后,我会不会再重蹈覆辙——不会。这个我可以保证。”
原莺憋气:“凭什么?”
贺知宴:“我爱你。”
原莺更不开心了:“恋爱分泌的多巴胺只有七个月。”
贺知宴补充:“最长可以维持四年。”
“……”
杠一句你就这么开心吗。
原莺瞪他:“行,四年。那四年以后呢,你没那么喜欢我了,怎么保证不会再骗我?”
贺知宴气笑:“怎么总怀疑我要骗你?”
原莺:“你有前科!”
贺知宴:“我改了。”
原莺:“嘴上说说算什么。”
她气呼呼地推开他,一阵风似地,快步离开他的房间。
贺知宴跟出来。
大踏步,几下来到她的身后。
“别闹,”他的眉心不曾松开:“外面不安全。”
原莺有理取闹:“有什么不安全的。这里一个骗子,外面一个骗子,我——”
她后半段话被堵了回去。
贺知宴单手扣住她纤细的腕骨,拘住这一双乱挥的手,推到头顶。
他俯下身,径直吻住她的嘴唇。
电光火石。
原莺被亲懵了。
她呆呆地想,这就是强制爱啊。
贺知宴的膝盖强硬地压着她的腿,原莺动弹不得,被迫地贴在墙上。背后硌着的电梯按钮,被撞得来来回回地亮,身边的门,也来来回回地开。
几下,原莺就跟不上他的节奏。
呜呜地哼两声,贺知宴当没听见。
直到她小脸涨红,眼角生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才勉强松开她。
分开的时候,他锋锐的喉线滚动,很明显地吞咽一下。
“……”
原莺从头红到脚尖。
饱食餮足。
贺知宴亲了亲她的嘴角,语气都很温柔:“别生气了。”
原莺看看他的脸,“……哦。”
“东西我让人去收,今天先睡觉。其他事,明天再说。”
他抱起她,扣住肩膀,像拎小猫一样,把她向上托了托。宽大的手,自如地掌住她小巧的臀。
“……”
啊啊啊你干什么!!
原莺的脸“轰”地一下红了。
“你、你……”她急:“你放我下来!”
贺知宴当她还在使脾气,浑当没听见。手上用力,把她拘得再紧一些。
原莺羞得脚尖都攥紧了。